他抬起眼睛，满脸真诚。眸光在壁灯的映衬下闪着细碎的光。

空气带走了全部的热量，那烟灰并不烫。

唐晴正想让他拿个杯子过来，就见周启垂下眸子沉吟片刻后，走到她腿边，微微屈膝半跪到地上，捧起双手。

可周启眼尾却猛地泛红，像是她将一块零下一百度的冰块丢进了他嘴里似的。喉结不断颤动着。口水流得更快了。

“要不，你掸我手里吧……”

“唐晴，你——”周启打断了她的质问，用方才那双葱白嫩指抓住了她的裤脚，仰起头缓缓张开粉唇，浅浅的喉结上下滚着，“唐晴，要不你，弹我嘴巴里吧……”

烟灰用烟头落下，飘飘扬扬落到他口中。

唐晴见他嘴巴长得难受，却也没合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捏住他的下巴帮他闭上，“可以了。”

不知怎么，唐晴突然想到了林若夏。

……

唐晴突然有点懊悔，那天怎么没让林若夏也伸手接烟灰。

他的下巴、脖子都是他自己渗出来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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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卧室不放垃圾桶。”

那天她对林若夏很粗暴，几乎什么手段都用了。他也很委屈，只是因着愧疚没有反抗。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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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刚要弹，周启却又收回了手。

周启揉了揉鼻子，摇摇头说：“没有。我不抽烟。”

唐晴眉头一皱。什么意思？玩她呢？

唐晴完全没想到拒绝。

唐晴呼吸一滞，大脑开始发热，喉咙上下动了动。

她只是缓缓抬起手，对着那张嘴，轻轻用食指点了点烟杆。

周启得到指示才顺着她的力道合上嘴巴，费力地吞咽着。

……也，也行。

他的手细腻白皙，指甲剪得精致圆润，这么美好的一双手，像是在接神仙赏赐的圣水一般，举到了她面前，让她掸烟灰。

手里捏着滑溜溜的下巴，唐晴忽然想到了古代有的一种奴隶——美人盂。听说那是富贵人家专门培养的奴隶。香香软软的美人，跪在主人家的桌案旁，待主人家想要吐出那个的时候，就张口接下。

”

唐晴又问：“怎么垃圾桶也没有？”

可怜得好像唐晴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她在心里暗想了一会，点点头轻哼了一声，“嗯。”

周启伸出粉嫩的舌头，竭力地伸到最长。由于伸得太久，有口水不断从嘴角落下。啪嗒啪嗒地落到地面。

“……”那她掸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