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应该都喜欢比较可爱的女生吧。

游星戈在对面托着腮等他们问问题，深栗色的眼睛里带着点很漂亮的那种玻璃制品般的莹润。

最后一个问题轮到程际野。

程际野意识到查尔斯在问什么，面上不动，脚下踩了查尔斯一下。

金发小辫的鼓手吐了吐舌头，搞怪般缠着游星戈让他说。

“最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谁料游星戈面上表情居然没怎么动，甚至还有点淡定地说：“我没量过。”

也许是在酒精的加持下，又或许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程际野鬼使神差地顺着查尔斯的话问去：

他问出来的时候，对面的人愣了下，随后露出一个笑。

这是什么鬼问题？

查尔斯为这个问题很是得意，毕竟他刚刚输给了游星戈好几把，现在终于能翻盘，当然要问一个能刁难住游星戈的问题。

这种问题还想得到答案？

因为他的性取向不是女生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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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查尔斯在他旁边出谋划策，一水儿的约会、妹子、谈恋爱搅得程际野有些不太想说话。

游星戈沉默了。

题听起来过于简单。

查尔斯顿住了，他看向他们的主唱，但是程际野在沉默后开口：

气氛有点古怪，查尔斯打破了它：“真心话要你说，你问ike他当然不知道。”

“二十一。”他慢吞吞地说。

他这个笑很浅，但是嘴角弯起的弧度却有些微妙。

他对上程际野的眼睛，侧头的方向精准地漏了一缕发丝，差点就要落进酒瓶子里：“你可以猜一个。”

空气中浮动着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朦胧和游离。

程际野没想到这话他都能接下去。

程际野在游星戈的注视下移开了视线，落在他发丝要垂下去的那瓶啤酒上，好像那个酒瓶子比游星戈还要好看点。

李钴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下。

他拿手横着比划了一下。

连眨眼的弧度他都精准计算好。

“好吧，”游星戈的目光若无其事地移开，“大概是那种比较可爱的吧。”

查尔斯的问题没得到答案，他比了个no的手势，义正言辞地说：“那下次咱们玩游戏的时候，你得把结果告诉我。”

“不，”查尔斯打断了他，“我是问这个、这个。”

游星戈嘴里的啤酒差点没压下去，他敷衍地点了点头。

“天天有漂亮姑娘喊你小帅哥，其实，——我看你也不小啊。”

是那种与他略显蓬勃的生命力不太像的质感。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