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表哥的介绍，他坚信乔洛是一个比他表哥还要玩得厉害的人。

“进展还成，遇到了几个臭烂钉子，老子多花了好几箱钱才打掉。”

复杂的红色黑色线条在上面穿插而行，标注得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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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十天的学习让乔洛乖巧学习的形象深入人心，安分、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会懂这些低俗的玩意。

萨特缠着乔洛，一脸强势地让他参谋画册上哪个女郎会好玩点。

总教摇头：“不是，是分化检测。”

“一区什么时候着手？”

“操她娘的！”

乔洛从不插入别人的谈话，自几天前在莫尔那边回来后，他就变得比平时更加沉默了。萨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梳着公主头的女孩昂着首，瞥来一眼：“萨特，你自己玩也就算了，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吗？”

小小的煤油灯点燃，昏黄色的烛光晕染在每一个人的面庞上，或年轻或苍老。轻轻的对话响起——

“二区那边呢？”

“这不是小概率事件吗？”

“保险起见吧。”

中间空了大片，似乎刻意留着位置来画上其他的东西。

私私耳语一句不落地落入乔洛的耳中，他默不作声，心里却大概猜到了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一场检测。

高墙静默地伫立着，它阻隔了三个区，隔出三个不同的世界。

黑女问：“去十三街的人回来了吗？”

金丝镜框下的眼睛在每一个人身上划过，意味不明地在乔洛身上停留了数秒。他说明了自己突然出现在教室的来意：“今天剩余的课程暂停，改为检测。”

“检测？是考试吗？”一个男孩问道。

天色有些昏暗，教习室里的灯全部被打开。

“死了三个手下，石头少了八成。”肉痛的声音。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总教走了进来。原本还有些克制的交流声的房间顷刻安静了下来。

黑女冷静：“损失多少？”

“……再等等，多搜集点情报。”

然而，第一次在聚会上，乔洛和多利一起登场的画面在萨特眼里种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

“回来了，但是路上出现了意外。被毒蛇跟住，还被放了火，石头受热就炸了。”

“你懂什么？”萨特反驳，“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希尔德更懂了人了！”

身边的人试探着揣摩：“大概是因为在分化前我们的分化都倾向有可能会变吧。”

这场检测来得突如其然又莫名其妙。众人摸不着头脑，却也乖乖配合。

“我们不是早就被检测过以后会是alpha吗？”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小声询问身边的人。

烛火燃了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