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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持续不断的更新，轮回的论坛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重新出现，整个系统都仿佛在抽搐。

问题的回答只闪现半分钟后就消失了，界面再也无法打开。

“你在哪里？”

——只要你记得我，我就无处不在。

“第28次。”乔洛轻声回答道。

——“神明交易”，玩家是这么称呼它的，可以通过支付代价从系统这里获得和代价相称的情报和帮助。

走进后发现那是一张纸，确切的说，是一张粉色的、带着闪片的、对折歪了的卡纸。

乔洛穿过喧闹的不夜城回到家里。

只见精致的小纸片上，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嘀，欢迎来到……】

乔洛持续下沉，直到异能见底，身体疲惫，才不得不放弃返航。

“现在是第几次了？”做笔记的弗舍尔焦头烂额。

可是……

但乔洛不能熬，明天他还要应付北极星。

不夜城的暴雨一直下着，异常的更新继第二次后，像打开了开关似的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报酬：1）

此后，这个问题就像是沉入海底的石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直到现在。

只是他没想到的事，黑洞里并没有他想见到的身影。哪怕是巨大的、飞人的白。

论坛里依然无比活跃，玩家仿佛从来不睡觉似的。每隔一两分钟，新的一页就刷新出来。

黑暗拢住乔洛金色的短发，只一双碧蓝的眼睛被系统屏幕的光照的幽蓝。

页面跳出，乔洛点入输入框：

只是系统一直抠门，仅仅只是一个人的面板数据也要花上万的金币，还不带实时更新。

终于，在思考许久，他伸出左手轻触左下角。

不夜城说是“不夜”但实际上，它的夜晚出奇的黑，天空是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全然的漆黑，只有城里人们点起的灯是唯一的光。

收拾淋湿的衣服时，余光无意间瞥到窗台边的书桌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非要说见面的话，在酒肉林最后，他们或许算是已经见过。白色长发飘飘的尊贵神明对他屈首，他的身形和记忆里出现在黑洞中的身形一般无二。

乔洛纵深跃下，他从来不是被动地等在原地的人。

他伸手将纸反转过来，打开。

想吃，但，不吃。

乔洛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警惕走去。

“记忆吗……”

“现在是29次了。”

回到不夜城，他靠在黑漆漆的窗边，看着面前的系统浮窗。

乔洛合上手上的硬皮书，跟弗舍尔申请带走一册拓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