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亦或者是在往前……？

路辞京点点头，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姜稚，忍了忍，到底是忍不住开口：

“画画进展不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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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喜欢路辞京的，毋庸置疑。如果路辞京真的是直男，他连现在的相处都维持不了。

他其实想问问，路辞京是不是真的是直男？但又怕得到肯定答案。

路辞京带着零食和小蛋糕，主动来画室找姜稚——

“我……”

相处不一样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路辞京没拒绝。

姜稚接过他手上的袋子，准备问问多少钱，抬眸对上路辞京的视线后，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路辞京：“……”

“你怎么来了？”

十几秒后，画室的门打开。

许晴“噢”了一声，明白他的意思，“小姜在画室呢，他最近也忙，呆在画室几乎很少出来。”

“来给你送点东西。”

“……你最近挺忙。”

姜稚有点愧疚。

路辞京主动开口道：“路辞京。”

路辞京顿了顿，点点头，朝许晴道谢。

姜稚看见路辞京，瞳孔微缩，扶着画室门把手顿了一下。

但不管是什么时候，姜稚现在的反应，好像都表明了一点点他的态度。

姜稚略微有些心虚应了一声，后退一步，他侧开身体：“要进来坐坐吗？”

姜稚只是太忙了，并不是在躲着他。

想问价格的话又咽下去，姜稚忍不住开口：“谢谢……你”

许晴点点头，笑起来，“好久没看你来美院了，最近很忙嘛。”

姜稚不知道说什么。

“小姜的室友？……”

“拿着吧，再拎回去也麻烦。”

“你最近不忙了？”

像是借着路辞京的不清楚状态，在占他的便宜。

刚好近期要处理的事情少一点。

在美院门口，路辞京又遇见了许晴。

好像突然变得无话可说，明明只有两个人，但画室的气氛却非常生硬。

但进来也没有聊什么。

他缓步踏入美院，走向姜稚的画室。在敲门的一瞬间，路辞京忍不住想：也许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路辞京的心情有点糟糕。

他看着仍然站在门口的姜稚，一颗心闷闷地往下沉。

像两个不熟的人。

许晴顿了一下，“路……”

路辞京点点头，含糊应了一声，没有细致多说。

“姜稚他……”

他举起手上的零食袋递给姜稚，眼看姜稚准备拒绝，路辞京略微强制递到他面前，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