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

赵弋哥，救命。

面颊剧痛，路杳敢怒不敢言。

路杳错怪赵弋了。

路杳悄悄把视线落在赵弋脸上，试探地看进后者的眼睛，眨眨眼，无声哀求：

大恶鬼不知听懂了没，伸出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揪他面皮，每一下，路杳都怕自己的面皮被揪掉。

“杳杳，要是你能活着回来的话。我就……”

“我猜杳杳的意思是，他更希望由我来决定他的命运。有些怪东西就是品行不好，不招人喜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牙，大恶鬼手指一痛，条件反射地微微放松了对路杳的钳制。

谁能被杳杳接连求上三四次还无动于衷呢？就算他是棵墙头草，但随风倾倒时，也自有他的可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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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见和之前一样，并没有变。”

他想赵弋怎么能这么没皮没脸，再说，这里还有只大恶鬼在呢！

帮他说话就帮他说话，顺带怼大恶鬼一嘴是什么意思？万一怼的大恶鬼恼羞成怒，咔吧一下把他杀了怎么办？

赵弋哥被看的心脏一软。

他越说越觉得不对，越说声音越低。

因为赵弋实在不算是个好人。

路杳抓住机会，大喊出声：

「是。」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他瞪着赵弋唇角恶意满满的笑，忽然有一句话模模糊糊地从脑海中掠过——

他莫名其妙的话令屋子里的一人一鬼都愣住了，半晌后，赵弋“嗤”地笑出来。

「那身份卡……」

你之前有说过什么吗？

“唔——！唔唔唔唔——！”

路杳惊慌大叫。

“还没拜堂呢，没拜堂就不算嫁！”

眼前，赵弋的唇瓣开开合合。

“杳杳，你怎么可爱成这样？”

他款步靠近，俯身贴近路杳的耳朵，没有避开任何人或者非人，就那么大喇喇地说道：

路杳听得满头雾水：“唔唔唔？”

他低哑的嗓音与记忆中的重叠在一起，顺势，还帮路杳补齐了后面的字句：

「1188，我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怼烂……”

想大恶鬼善心大发是指望不上了。

路杳想了想，选择回答第二个问题：“所以，你没权利决定怎么处理我……”

「收拾收拾等死吧。」

路杳一抖，用他的小手慢吞吞抓住大恶鬼的手指，将它严严实实盖在自己嘴巴上。

臭赵弋，难得当一次好人，还非要耍贱。

赵弋勾起唇，上前解围：

大恶鬼则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