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的。”银道。

“我……”007抿了抿唇低声道：“我那时不知道，没看到你受伤了。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海风吹动着007潮湿的头发。耳边海鸟捕食的叫声给这寂静的夜幕增添了些许色彩，变得鲜活，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世界。

但话不是他说的。

而银似乎原谅了007的道歉。

他强迫自己脑海中回想之前银是怎样装作小三和自己对话的场景，想到这些007的心就冷硬了下来，也没有再被他现在的脆弱模样所迷惑了。

“可事是你做的，我指的是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007寒声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007插着兜一脸古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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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于银只创造出了一个假象傀儡。

银垂眸。

哪怕银都流血了浑序也没有看到，而是直接离开去追其他人格了。

银的外表是美丽且脆弱的，充满了保护欲，更别说这件事是007做错了，但对方却不追究的懂事态度。

“……”

007深呼吸了下。

他看着浑序，接着继续把头贴到了浑序的额头上。

007默然不语。

他的回答是再次拢紧了浑序，然后把头埋在了浑序肩膀。仿佛是在说‘好’，又似乎在无声的委屈。

比说话更有用。

银看了眼衣服，然后衣服便消失了。

他在用这个方式告诉浑序自己的痛。

“之前装小三欺骗我的时候不是能言善辩么？现在不会说话了？”007道。

“为什么。”银看着浑序。

这感觉就好像是两个蚂蚁在交流信息似的。不过拒绝已经没用了，银的信息也传递了过来，007也就没再拒绝。不过不得不说这个方法是真快。

银从浑序不善的眼神里察觉到浑序生气了。他双手环住007，带着一种难过和不安，仿佛在害怕浑序抛弃他。

“不。”银继续环抱着浑序，同时信息再度通过亲密的接触传递了过去。而这次信息里则是其他的画面，就是之前在无限流时007连续几次忽视银的场景。

007因那密密麻麻的刺痛而微微皱起眉头，他再度看向面前的银，望着他那双静澈的眸子007一时间竟说不出重话了。

007的眼皮登时一跳。

在银传递的信息里，痛苦的情绪是那样的清晰明确。用第一视角看和第一视角去感受确实不一样，那种悲伤和心碎仿佛是被人重重打碎了似的。

银静静地看着浑序。

“……”

而银传递过来的信息则在告诉007，当时不是他在装小三说话，而是他模拟出了小三的幻境，幻境傀儡说的那些话。

007面无表情地看着银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