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抽过他的脸,叫人打过他,还用丝帕擦过他脸上的血,他和沈晏清共同经历这么多,沈晏清怎么可以认不出他,与他擦肩而过?
那可未必!殷长春听沈晏清这样说,心头大喜。
后头一大帮子人也要跟随。沈晏清走过白衡的边上,白衡从未想过会在此地重遇沈晏清,痴看了沈晏清一会儿,这时才想起来捂脸已经来不及。低着个脑袋,寻思沈晏清要是认出他要如何是好。
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就没想过沈晏清根本没有瞧见他的可能。
白衡问:“这个真没瞧见。他们在谈什么?”
升元婴没多久,手底下又没几个能干的大将。水月洞既然忠心耿耿,那么接下去围剿叛逆,是能帮上我的大忙了。”
沈晏清启唇,正要回答。
这么重要的消息,沈晏清一下子就告诉他了,可见沈晏清确实身边无人可用。天宫若要围剿别的宗门去,那么一时半会顾不上水月洞,说不准反而能让水月洞在这场混乱中浑水摸鱼。
前去捉拿殷临和陈飞云私奔的两位殷家长老,赶到后山,顿时人多口杂,熙熙攘攘一响一片。
沈晏清和一众太墟天宫弟子在水月洞族长家老的簇拥下,上了更高的尖塔去。
守卫纵出一把拦下白衡:“哪来的,上面是你能去的地方吗?”
守卫嗤笑一声,指了指外面垒高的擂台:“那这个你瞧见了没?”
观武的人则是在更高的外楼上瞧。
殷长春早知殷临离了家,两位长老要空手而归,不去多问,随沈晏清移步再去前堂搭建的擂台。
殷长春赶紧问道:“这忤逆之人是谁呢?”
但他毕竟是偷偷溜进来的,如今的名声也被金玉开所累,不像从前那么好了,只好打消了这个害人性命的想法,说道:“我想上去瞧瞧。”
结果跟着人走到了外楼的第五层。
等到沈晏清走远了,白衡满腹打好的草稿都泡了汤。这样若无其事的态度,叫白衡不甘又郁闷。
白衡心想,我要是亮出修为,说我是天清门的白衡,可不吓死你们了!还敢来拦我?
这些话不好直接说出口,白衡忍气吞声后,愈发的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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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比武的擂台是以多层的木架叠架上去的,一旦落败,光是摔下来就要掉一层的皮。
白衡有心想要追着沈晏清跑,心想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信你眼里没有我,心里没有我。
沈晏清瞥过一眼,不再提此事:“还不是时候。不是说有比武招亲,怎么不让我去瞧瞧?”
守卫冲他挥手,不耐烦的说:“想得倒美,没看见族长大人和贵客在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