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发情期的时间还会被延长啊,而且如果得不到应有的抚慰,他的烧就很难褪下去。”
白皙后颈处的腺体部位暴露出来,徐观意却讶异地发现上面并没有狼藉不堪的咬痕,顶多只有三个。
不仅不合,简直相差甚远。
这话太过露骨,幸好小oga昏迷着听不到,否则脸能直接烫熟。
徐观意这时候才注意到了床边柜子上放着的黑色金属质感止咬器。
止咬器是第二天晚上,江之屿在濒临失控的边缘,翻出来递给了只剩下一口惨气的小oga,让他亲手为自己戴上。
“按理说不应该呀,”徐观意问道,“你们尺寸合吗?”
“没有,”江之屿道,“然后特别合。”
如果医生都说可以,那他们还可以继续。
徐观意赶紧问:“然后呢?他受伤了?”
徐观意:“。”
徐观意继续分析道:“如果没受伤,也没终身标记,那他现在不应该还烧得这么厉害才对,我先前给你的药也只是催化作用,可以让oga第一次少受点苦……”
江之屿视线转向他,没说话。
“那我还需要检查一下他的腺体,你给了他多少临时标记?”
江之屿看向床上的人:“多了会怎么样?”
eniga了不起。
要不是怕凌然身体撑不住,他也不会在这五天里又注射了三只抑制剂。
凌然没见过止咬器,更加没给人戴过,两只胳膊软的像被煮烂的面条,颤颤巍巍发着抖,根本没办法抬得那么高。
江之屿眉色展了下:“开始不合。”
徐观意准备去看凌然的后颈,江之屿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捏住了睡梦中的oga的下巴,转向一旁。
他给凌然吃了五颗,一天算一颗,倒也不算多。
江之屿干脆把他抱起来,低头把脸凑过去,指挥着他:“抬高点。”
给凌然量了量体温,385°,还在烧着。
江之屿动手解睡袍腰带:“这不是问题。”
已经算是很少了,处于易感期的eniga往往很难控制给伴侣标记,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
徐观意脸色骤然一变:“你等会,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啊,你们是从哪天开始做的?”
他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问道:“你给他吃了几颗?那是国外进口药,oga一次顶多吃一颗,如果是跟alpha的话半颗也就差不多了,我跟你说过了不能给他多喂,你不会给他吃了两颗吧?”
那岂不是已经五天了?
他在心中暗暗咬牙,简直禽兽行径!
徐观意惊讶道:“难道,从你离开老宅那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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