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去拿开他的手,却把他惊醒。
可醒来还是没被放过。
太凶了。
不止是手指。
他又开始想哭了。
以及他脸上被自己亲手戴上的止咬器。
浑身酸痛的像被从头到脚拆卸过无数次,又被强按着组装过无数次。
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书桌前原来是在散发着微弱光线的。
“别动,”江之屿将他的后脑勺按在月匈前,“我摸摸坏了么。”
凌然:“呜……”
要么是地板,要么是床头,要么是冷冰冰的书桌。
他看着头顶黑漆漆的天花板,不知道安静了多久,所有的理智才开始默默回笼。
他真的是很坏很坏的小孩吗,真的有犯那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凌然整个人都在抖,却没地方躲。
他掉眼泪都掉不过来,视线是模糊不清的,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
是不是,是不是惩罚的有点太过了……
凌然其实刚才就已经有了些意识,但是实在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就又开始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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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坏掉了。
怀里从头到脚都泛着层粉嫩的小oga。
凌然从没感觉到这么委屈无助过,他是很喜欢江之屿办公室休息间里的那处小飘窗。
为什么好像一直在被打,打得他浑身颤抖到痉挛,一口气倒不上来,甚至晕厥过去无数次。
只是透过反光的玻璃,看到了身后能将他完全笼罩住的eniga。
包括今天白天的。
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有手指挤进了他口中。
凌然觉得自己这几天好像一直在哭,就算不是心里想哭,身体也会不受控制的溢出些生理性的眼泪。
回忆太凶猛,他脑海里好像只剩下这些,只是随便想想,就会面红耳赤哭着掉眼泪。
再被江之屿教育之前,凌然以为的挨打和受罚不是这样的。
最起码,时间没这么长。
可是喜欢,也没必要在家里也安一个,更没必要晚上抵着他趴在上面看什么风景。
eniga实在太凶了。
就算没被吃坏,也要被搅坏了。
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凌然迷迷糊糊醒过来,房间里是一片黑暗的,他身旁没有人。
除却那些他留下的斑驳爱痕,其他关节处也像是被磨坏了一般透着股糜烂的艳红。
脑袋这几天可能快要磕坏了,总是会不小心被撞到。
而这会儿oga趴在他身上,眼睛已经又神志不清的合上了,两手紧紧捂着嘴巴,生怕会再被人叼了去。
也有热烫的怀抱来拥住他,也是为了禁锢住他,不许他逃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