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池学她的样子也倒吸一口气，道：“那又是什么给你的错觉？”

闻霜倒吸一口气，大惊：“是什么给你的错觉？”

“打耳洞又不是谈恋爱。”王牧池被她给出的理由逗笑，“单纯想打而已。”

闻霜从鼻间哼出声气音，算作接受了他的答案。

王牧池：“没什么好惊讶的。”

王牧池自然而然地回答了她的问题，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我乱说的。”

“呵呵。”王牧池冷笑两声，“你在我看来也是那种很会玩，会同时钓n多条鱼的海后。”

话音刚落，王牧池察觉到闻霜看他的眼神有了变化。他不轻不重叹了口气，开口为自己澄清道：“不是我朋友，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一语道破真相，闻霜也没觉得有什么，随意道：“没谈过恋爱怎么了，谈得多了不起啊。”

闻霜：“你不惊讶吗？”

过了会，她又问：“所以你为什么说我是海后？”

闻霜扭头看着他，点点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是那种玩很花，会脚踏n多条船的轻浮海王。”

闻霜：“在你们圈子里，这种事很常见吗？”

“你看起来像没谈过恋爱的好学生，还是那种连表白都没收到过的。”王牧池说着，将车停了下来。

王牧池语气更加散漫：“我没在宜淮念书，接下来应该也不在。”

车内陷入沉默，闻霜咬了口玉米，恶狠狠道：“渣男。”

王牧池拐入山路，懒散道：“之前去过场订婚宴，他是主角。”

王牧池也转过身，眼睫微颤：“你很好奇？”

他尾音拉得有些长，最后化作声叹息，像羽毛一样挠着闻霜。

“那你在哪读书？”

离开：“那不是他女朋友。”

“我跟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王牧池很无奈，“原来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啊。”

“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他女朋友？”闻霜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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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长那么帅，追你的人应该很多才对。”闻霜转过身，“你高中哪个学校的？”

她骂完一句似乎还嫌不够，又补了几句。闻霜夸人的时候真挚，骂起人来也很认真，就是词汇太匮乏，没什么攻击力。

“啊？”闻霜有些吃惊，“不是女朋友怎么还……”

“我们不是在聊天吗？”闻霜不接他的招，“不乐意聊就算了。”

“不怎么。”王牧池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点了点，道，“我也没谈过。”

王牧池没说话，神情也很平淡，似乎见惯了这些事。

闻霜瘪瘪嘴，继续咬玉米：“谁让你打那么多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