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瑄暗道一声“坏了!”,连忙往人群里面挤去。
知道邓烨的死讯是一回事,赫然看到儿子的头颅挂在酒楼门口,又是另一回事,连番遭遇打击,铁打的人也要支撑不住了,只是以这样狼狈的模样示人,估计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
谢铭瑄双目微眯,随即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司机回道:“鹤归楼好像出事儿了,屋檐下挂着的,好像……好像是个人头!”
谢铭瑄随手从空间里摸出一把短小的藏刀,刀刃飞过屋檐下吊着人头的绳子,麻绳“刺啦”一声断成两截。
有人精心地保存好了尸体,然后在邓姐得知自己儿子死讯后,切下了这颗头颅悬挂在鹤归楼门口,在她意志消沉之际,再次给她沉重一击,彻底击溃她。
谢铭瑄皱眉道:“怎么回事儿?”
“知道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周如海牵起她的手,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脸色,“瑄瑄,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你不要因为别人迁怒我嘛。”
谢铭瑄顿时就笑了,放缓了声音道:“我不是在迁怒你,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和邓姐说。”
谢铭瑄心念急转,随手将邓烨的头颅塞给周如海道:“先收起来。”
人多眼杂,保不齐有别有用心之人,司机和周如海一左一右,紧紧护在她身旁。
了,然而看清门口的情景后,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竟直直昏了过去。
“等邓烨的尸体找到了,再去见她吧。”
“让一让,让一让!”
他肩宽腿长,眉眼深邃,压迫感极强, 但看向她的时候,他的表情却很无辜,甚至有些笨拙。
终于挤到近前,只见邓姐一身白裙,面色铁青,昏倒在鹤归楼的门口。
回去的路上,坐在悍马的后座上,谢铭瑄冷着脸道:“你催催周行,尽快把尸首要回来,我要是催,他又该觉得我是在找他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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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冷冰冰的,双目圆睁,脸上表情狰狞,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人头落下,围观众人心中畏惧,齐齐后退了两步,正好给了谢铭瑄空间,她足尖点地,上前两步,正好接住了那颗落下的头颅。
在头颅被割下前,他的尸体应该是被冷冻保存的,那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周围人头攒动,她远远看去,鹤归楼高高的屋檐之下,挂着的赫然就是邓烨的人头!
注:1出自《大戴礼记·子张问入官》。
谢铭瑄点了点头,车辆开到了鹤归楼门前,被围着的行人堵在了路中间。
在元帅府陪周向明用过午餐, 一家人演了一出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戏码,谢铭瑄便和周如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