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昇看了我一眼，见我面色平静，才道：“……我欠他一个人情。”

不多时，弥尔就听到了脚步声，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

弥尔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顾昇以及……被他强行拽出来的季澄。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季澄，你别这样。”

我：“……”

就算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谁，却也知道季澄表现出来的模样是不正常的。

季澄的头发已经乱了，一双眼睛里满是怒火，他挣开顾昇的手，吐出了苹果，然后一拳朝顾昇的脸上挥去。

顾昇一点不虚，他双手死死箍住季澄，对我说：“我带他走了，你早点休息。”

你看我也没用，我也不懂啊。

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辛苦了，慢走。”

季澄懵了。

屋外，弥尔踉跄地靠在墙上，他闭了闭眼，大口喘气。

就在我打算委婉拒绝他的时候，顾昇走了过来，一把拎起季澄。

季澄：“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他可真会顺杆爬。

我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我很干净，连手都没让他碰过。”

“你做什么？”弥尔看着季澄。

但这下季澄看向顾昇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季澄脸色阴沉：“和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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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狼狈。

季澄：“我也不想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也懵了。

个医生，他骗我，他试图操控我。你应该清楚，没人会去信一个精神出问题的人说的话，我为了自保，只能假装信了他的话。”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安静了。

季澄说这些话的目的显而易见，他是怕我误会，所以才拼了命的解释，甚至表现的很卑微。

那次算我倒霉，玩脱了。

我摆了摆手：“没有。”

季澄阴着脸看向顾昇：“你瞎了吗？没看到他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季澄狠狠道：“有病！放开我！”

季澄笑了下：“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见面吗？”

我后悔了。

他仰头看我，好似想从我身上学到经验。

季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弥尔，他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神色不愉。

季澄道：“放开我！”

顾昇语音冷漠：“很晚了，你打扰到他休息了。”

顾昇抓着季澄，他是alpha，很轻松就制住了季澄。也许是觉得季澄太吵了，他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塞进了季澄的嘴里。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