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了努嘴。
一周没有接触过工作,她也有些生疏,打开工作邮箱,看着涌进来的近千封邮件,不由有些头疼。
“吊着你。”眼睫撩起,语调慵懒随意。
沈洛怡转身往病房里走去,坐在病床上,等着医生替她检查给身体。
打开开关,一点昏黄的光线幽然泻出点点光亮。
清隽如画的男人微微躬下身,视线与她齐平,轻描淡写仿若闲谈般开口:“吊你胃口呢。”
回病房的时候,刚刚醒来的时候没看到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刚赶走半个小时,这就又来了。”
还真的准备继续吊着她。
掌心环着她的手腕,将人扶着站直,稍稍隔开的一点距离。
沈洛怡生病休养在家,还有些杂事需要处理。
沈洛怡一脸问号,有些怀疑自己听错。
沈洛怡定定盯了他半天,这人,好拽。
程砚深简单解释了句:“你老公去开会了,想着你差不多要醒了,又赶回来了。”
嘟了嘟嘴,一点若有若无的控诉夹在哑声中:“有点想打你。”
“想你了。”
清瘦的手背上的针孔若隐若现,沈洛怡声音有些哑,带着点楚楚可怜:“我醒来的时候都没看见我老公。”
沈洛怡靠近半步,环着他的腰,整个人蜷进他怀里。
沈洛怡看着洛茜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才悠然转向西装笔挺的程砚深,长身玉立,气质卓然。
“大小姐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了。”
是她在东京亲手做的那只玻璃灯。
好吧,钓到她了。
其实沈洛怡也不太在意他的解释,他的话音还刚落地,温软的声音已经紧跟着响起。
水眸微眨,突然的撒娇,这种时候格外想要依赖。
她不想打扰女儿的小家庭,拎上包准备离开:“我先走了,照顾好自己,你就等着我来摆平你爸吧。”
隔了一周,再去重新看那些书本和文件的时候,还有些陌生,沈洛怡长长地喟叹一声。
“想要亲亲。”
昨晚进这间书房玩星露谷的时候,她心下一片杂乱,根本无暇顾及这间书房的装饰,只是机械地收取着物资。
刚见面第一句就语气不虞。
执行总裁这个职位,真的有些太难了。
程砚深散漫地睨她一眼,薄唇勾起散漫的弧度,清冷的音色淡声道:“那你先想着吧。”
他压了压外套,圈过她的肩膀,与医生轻轻颔首,神色端方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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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医生护士离开,刚刚坐姿优雅的沈洛怡眼神乱瞥,侧过脸,靠过去一点距离,很快速:“你不让亲,那我就偷亲了哦。”
沈洛怡眼眸睁大,有些不解,又有些委屈:“做什么啊?”
她仰着头,视线落在他的下颚上,踮起脚尖,靠近半分的距离,唇瓣堪堪悬在那之上,却没落下。
“想要抱抱。”
洛茜笑了笑:“你老公又来了。”
“不亲就算了。”
沈洛怡收回了手臂,病号服下是空空荡荡的骨架,微风拂过,衣衫都在晃。
◎“再矜持,老婆要气跑了。”◎
程砚深和医生交流着注意事项,望着换过衣服走来的沈洛怡,慢条斯理地替她披上外套。
程砚深目光意味深长,从她几分苍白的面容上滑过,轻笑漾开:“讲讲,你老公又做错什么事情了?”
她的母亲总给她最大的支撑。
叮咚,拽哥又上线
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还有些炎症,不用继续住院,不过明天还要再来医院打点滴。
沈洛怡觉得自己已经很快了,唇瓣刚浅浅碰上他的面颊,但程砚深显然比她更快,微微偏过一点头,下一瞬就错开了她的那个吻。
这会儿光线明亮,她才看到黑色的长桌上,在电脑旁,放了一只玻璃小夜灯。
这男人真是该死的会撩人。
【??作者有话说】
然后施施然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西装,牵着她的手,云淡风轻:“回家了,程太太。”
盛夏已过,京城的秋天来得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