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炸裂的信息冲击,两个人也只是收敛了心神准备等一个人的时候慢慢消化。不过小孩儿后面的话,却让人很意外。
小崽子的注意力果然跟了过来:“露露……酒啊!哼唧,爸爸,宝宝好爱你啊!”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请叹了口气,拍了拍幼驯染的肩膀:“不管怎么说,现在看着不还很好?再说,荻原那家伙估计也不是第一次不穿防爆服了。这一次让他吃一个教训,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那那边的生活,太深刻的同时,也让他们觉得自己足够优秀。所以……
荻原的确有冲动显吧的成分在,但面对危险应该不至于不知道。不穿防护服应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有可能,那两个笨蛋在爆破那边已经被当成核心炮灰对待了才对。毕竟伤残率那么高的几个机构,作为老人没有一些小心思是不可能的。
“哎?和在下吗?”刚刚跟着太宰治一起进门的瘦高男人,一脸惊喜的看着端坐在金黄色木料上面的小孩儿。
说,在参加警察学校培训的时候,他们就被前辈还有熟悉的人告知过,里面是拼资历、拼靠山的。像他们这种一看就毫无靠山还有些天真的,最好不要选择这份工作。或者找一个基层民警做做,工资待遇倒是不错的。更多地不要想。
“啊……你说那个啊!”降谷零抓了抓后脑勺:“我觉得这个不冲突啊!”
“啊?我?”降谷零一脸懵的看着忽闪大眼睛的男孩儿。
“哇哦!说曹操,曹操就到是你这样的吗?”黑泽熏抬头看向进门的两个人。太宰治并不陌生,只是这个进来的男人让他诡异的弯起嘴角。
“估计是被吹捧的太厉害,忘记自己是谁了!”降谷零抖了抖肩膀。
“那你现在,还觉得自己的恋人是国家吗?”
“那您还真能和一个叫森鸥外的人做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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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黑泽熏用力的点点头:“你的座右铭不就是,你的爱人是国家吗?”
降谷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抿着唇不说话。可是诸伏景光却想到了更多地东西。比如,刚刚那个炸弹案件,本不应该是刚刚毕业还只是刚刚分配过来的小警察处理的。怎么会落在那家伙头上呢?
黑泽阵虽然一直看起来慵懒而不问世事,实际上对于男孩儿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尤其是那翘起的似笑非笑的小嘴角,他垂眸找出空间里面参了露露的小奶葫芦。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又拿出一个类似的但是用玻璃做瓶子的。打开上面的软塞,浓郁的玫瑰、奶和酒酿的香气飘了出来。
看着那伸出来的双手,张开的十根手指头。黑泽阵笑着找了吸管给他插进去,然后递到他嘴边:“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