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喜怒哀乐其实没什么不好，毕竟雪然带给他的情绪波涛就足够让他消化很久。

“姜怨，我说了要和她两清。”

其实也完全没必要。

姜怨不以为然：“哦，那我做手术的时候先把小珏弄没？”

“一点点的好奇和”

“你。”

林潇看着前方，面无表情：“等我杀了李浩森，就去杀了阮初。”

姜怨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有些颓然的问：“心里有什么波动吗？”

“不知道。”

林潇看他，姜怨点头：“知道，已经安排好了，晚点到了市里我给你消息。”

哇哦，好长一句话。”

林潇躯身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手搭在方向盘上，车门没关，姜怨知道他还有话要说，站在一旁等着。

姜怨：“”

番外（二十一）：都说没有生气

姜怨追问：“再次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你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

无果。

清清坐在副驾驶，一脸愤然，小脸因为生气通红：“狗东西，还挺会仗势欺人，看我不把他弄得尸骨无存挫骨扬灰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能治好吗？”

林潇侧目，看他。

姜怨双手抄兜：“阿潇，你对雪然还有感觉吗？”

林潇抬眸看向姜怨：“嗯。”

“不知道。”

林潇始终皱着眉：“一点点。”

虽然形容得比较血腥，但至少能让姜怨对他的心理活动有初步的了解。

车门“哐”的一声关上，扬长而去，姜怨在后面骂骂咧咧。

姜怨：“”

“没事了，你走吧，等事情结束了再和你细说。”

林潇打开车门上车的时候，姜怨抬脚轻轻踹了一下车身。

林潇垂眸：“不知道。”

雪然回病房收拾东西，姜怨跟着林潇到了医院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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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怨拍手：“对对对，那是兴奋感！！！！”

姜怨龇牙：“瞧不起谁？”

林潇皱眉，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想了想，道：“杀人时的感觉。”

林潇收回目光，拧着眉，初相识时姜怨为了林潇看了一大堆的心理辅导书，想要将他从无欲无求的边缘上拉回到爱恨交织的世界里。

姜怨点头：“那小珏呢？看到小珏是什么感觉？”

姜怨：“”

他换个意思问：“就是，听到她被欺负，心里烦躁郁结，会觉得闷着一口气，想替她报复回去。”

姜怨叹口气：“那现在呢？知道她被欺负了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