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程总没计较，按照程总平日性格，这合同指不定是签不了的。

季经年点头，季老头是这么说的。

季经年恨死程北这一副淡定平静地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无法影响到他的情绪。

怎么不早说？季经年狠狠地刮了一眼风助理。

可风助理接下来的话让他眼底的冷漠有一瞬间破裂。

“你还有备份吗”季经年看着程北，声音矮了一截。

程北没答反问，“以后是你负责吗？”

程北没有意外，只是看着季经年的眼底划过一抹心疼，仅仅是一瞬间，快的让人捕捉不住。

风助理：“……”怪我？

“换个人来和我签，我才答应和程家合作”季经年眼里的暴躁消失，只剩下冷漠。

季经年没理会，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笔给拍在桌子上，风助理和秘书都被吓一跳，反倒是程北从始至终淡定的坐着，目光平静地看着季经年。

既然知晓是他负责，那后续的合作也少不了见面，所以干脆从根源解决。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办公室静的连呼吸声都不见，只剩下纸页被撕碎的声音。风助理和秘书瞪大眼睛，完全没预料到这种事发生。

而程北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季经年以及被他撕碎的合同。

季经年：“……”

季经年回视着他，对方眼里的平静让季经年感到愤怒和生气，没由来的生气，在对方注视下，季经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随即拿起合同。

“小季总……是季家想要与程家合作……”

一个心惊胆颤，这小季总怎么就这么随意呢？坐没坐像，跷着二郎腿，眼神还时不时的瞧着对面的程总。

季经年将撕碎的合同随手一扔，碎纸页扬在半空中随后落在办公室各处。

于是他连忙起身抓住程北的手，完全是处于习惯性，仅仅是一瞬间季经年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又慌忙的撤了手。

程北盯着季经年的脸，平静又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而程北却停下脚步，侧身等着他一个说法。

错了，求财的。

从中间撕开。

只见程北手一摊，接着就准备起身离开。

听说有一次，某家公司的门前的盆栽枯萎了，还未来得及更换，被程总瞧见直接拒绝了与这家公司的合作。

“还能合作吗？”季经年问。

理由是不严谨。

季经年接过风助理递过来的笔，拿在手中转着，没有急着签字，倒是风助理在旁边一个劲的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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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季经年慌了，要是季老头知道他搞砸了项目，指不定得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