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段知晴不知何时来的, 站在段砚川身后死死瞪着他,“你给我等着!ike,你过来!”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段知晴戳她脸颊,一脸严肃说:“你从前失去的,妈妈都要给你补回来。”
段知晴微抬下颌, 像骄傲的孔雀:“那照你这样说,这一屋子的人,是不是都要成为我女儿的后爸啊?”
纪冽危淡淡一笑,笑意不达眼底,“你看,我这爸爸和爷爷,多会给我添乱?”
那洋人跟段砚川很熟悉, 跟他称兄道弟搭肩:“别这样, 我跟那些男人不同, 我可以忍受你妈妈的厨艺。”
钟栖月默默看了一场戏,端起切好的小蛋糕咬了一口。
段砚川坐在书桌后正在处理电脑的文档,闻言转过身来,指着面前的位置,“你坐下,哥哥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也不免为段知晴的交友能力感到震撼, 在伦敦的华人, 或者是当地人,她都相处的极其好, 左邻右舍也对段知晴开朗的性子赞不绝口。
昨晚段知晴和段砚川给她举办了一场生日聚会, 几乎把他们在这儿的所有人脉都请了过来,也是为了将钟栖月正式介绍给亲朋好友认识。
段知晴正在收拾餐桌,“不知道,他大概还另外有别的礼物吧。”
“生日礼物?”钟栖月茫然道:“晚上那会不就给了吗?”
钟栖月眨了眨眼,眼神朝段砚川身后望去, 很好心地提醒他看后面。
她小声嘀咕:“这蛋糕不是挺好吃的吗?”
久久等不到回应,陈仲华出声提醒。
戳完脸颊,改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乖,回去去休息,对了,刚才砚川说,让你睡觉前去房间找他,他好像有生日礼物给你。”
“啊?”
所以,恐怕纪总去拜访老先生,大概是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
钟栖月不明所以敲响了段砚川的房门。
当时听到这直接的话,钟栖月都懵了。
段知晴哪能让她收拾,“宝贝,你别忙了,你快去休息吧。”
生日聚会闹到了半夜,等热闹散去,钟栖月跟着段知晴一起收拾家里的狼藉。
也是钟栖月二十四岁的生日,当初他们约定好,领结婚证的那一天。
段砚川沉吟了会儿,朝那洋人挑眉:“那你负责帮我吃我妈做的甜点,我可以考虑帮你说几句好话。”
嗯,不错。
纪冽危朝临窗边走去,目光慢慢扫过外面的雪景。
钟栖月:“……”
晚上钟栖月切完蛋糕,还有一个中年洋人拉着她去角落谈话, 用那些蹩脚的中文跟她说:“baby,介不介意我当你后爸?”
“嗯。”她乖巧落坐,一脸端正看向他。
ike笑得很不值钱,“baby, 今天你把女儿介绍给我认识,那就是要接受我了。”
两人一拍即合, “成交!”
“妈,让我帮您吧,我都挺不好意思的,让你们这样给我办生日宴。”
“啊……这……”ike无言以对。
钟栖月放轻脚步进来,问:“砚川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段砚川悄悄从她身后冒出来,也小声说:“因为你生日,特殊日子,订做的。”
“纪总?”
陈仲华问:“若是找到了钟小姐,纪总打算怎么做?”
钟栖月认了一晚上的人,累得脑子都有些晕乎。
明天就是十二月三十号了。
纪冽危翻出打火机和烟,火光簇地一下点燃了香烟,他轻轻咬着,眼神跟着正在飘散的雪花移动,黑眸凝成了霜。
陈仲华一脸为难:“纪总……纪氏可从没有任何陶瓷的产业,况且我特地打听过了,段老先生的脾性相当不好,除了这个,我还通过小道消息打听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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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段砚川及时解救了她,对那个洋人甩了一句刻意蹩脚的中文,让他去排队。
他缓慢吐出烟雾:“当然是抓回来,让她履行承诺。”
“其他先不提了,英国那边尽快查到她在哪。”
“纪老爷子跟段老先生从前年轻时,似乎有过一点仇怨。”
陈仲华咋舌,一时间也觉得命运真的很捉弄人。
屋内,房间里摆放了各种制作精良的瓷器,大多都是段砚川的作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