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数次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才把你一步步逼成了这样。”

望着她这双红肿的眼睛，纪冽危忽然想到了才十六岁的钟栖月

“别忍，身体会出事。”他耐心劝慰她。

步，他彻底没有了筹码。

“不……”她压抑着喘。息声，湿润的眸子还瞪着他。

头低下，逗弄似的取悦她，咬了下顶端，含糊地说：“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好吗？像你又像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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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针锋相对和泪水斑驳。

浑身隐忍得发抖，钟栖月受不住，强忍着，手指穿插进他的乌发内，哽咽道：“可我现在不愿意，纪冽危，你记住，如果今晚你敢对我做这种事，明天醒来，我立刻死给你看！”

纪冽危垂眸望她：“你不用担心你说的那些话我会不爱听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这颗心，已经被你伤的千疮百孔，一刀刀扎得已经没了一块完整的肉，只是说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指腹贴在她的眼尾，摩挲着那抹湿润的红。

“哥……”她抽泣着说：“如果早知道我们会闹到这个地步，当初，我就不该主动跟你表白。”

从前她说的绝情话还少了？

钟栖月满脸通红，眼睛也红彤彤的，气息缓和了许久还是没有平息，此时空气中隐约飘散着暧。昧气息，可他们之间，半点没有从前的缠绵悱恻。

他在钟栖月面前，从来就没有胜算。

他清楚知道她哪里最受不住。

她那时候太小了，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

钟栖月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从他怀里挣脱，无力地一笑：“我们之间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了。”

他们有过那么多年的感情，没人比他还清楚钟栖月身上的弱点在哪儿，也没人比他更懂得怎么取悦钟栖月。

他是实在没办法了。

她没想到，自己主动一次，便换来这样的一段扭曲痛苦的感情。

他伸手擦拭她脸庞的泪痕，眉目冷淡：“我们之间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你不对我表白，我也会在你成年后主动追求你。”

钟栖月将脸一撇，不给他亲，他又熟稔地追了上来，三两下便轻易地把她吻到没了反抗能力。

“你不怕我说的难听话，也不怕我提出离婚，更不怕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但如果我死了呢？”

都这种时候，她还能有足够的抵抗力，看来是他做的还不够，含着她的唇，手指同时熟稔的在她肌肤上游移。

让她怀孕，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已经是下下策。

“我只要一个就好，怀孕会难受，这种难受，哥哥舍不得让你经历两次。”

他吻着她的唇瓣，柔声询问：“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

纪冽危神色僵滞，抬起白皙的面容不解地看她：“你用自己的命威胁我？”

钟栖月气息断断续续，呼吸都很艰难：“如果你真的那么疼爱我，又为什么要逼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他云淡风轻地咬了下她舌尖，“给哥哥生个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纪冽危目含讽刺，看她，“不，你错了。”

话毕，他眸色变得更黯，唇压了下来。

“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对你用强。”纪冽危的唇又往下挪，指腹揉弄她红肿的唇，“这只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而已，不是吗？”

钟栖月流泪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