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只会帮到忙,池砚也没阻止。
“急什么?不是说舒服么?那你就、”
被她拿过来的箱子里装的都是高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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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洗完澡,只穿了件吊带睡衣,浑身都是沐浴露的香味,锁骨上还有点点没擦干的水珠,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能关注到背上柔软而清晰的触感,她白得发光的皮肤,还有一张一合的红唇。
池砚依旧安静地坐在地毯上,没说话,只是看她几秒后眼皮忽地懒懒耷下,沉默着抽过茶几上的纸巾一根根擦着手指。
……
主要是这会儿他就不能说话。
“好好受着。”
脑子里跟有把邪火在烧似的,叫人心浮气躁。
旧日的记忆和现下的情感感官刺激交替着反复冲刷他的心防,理智距离崩溃也不过一步之遥。
一声轻颤的呻吟从她紧闭的嘴里溢出。
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装满了两人回忆的小阁楼里。
池砚颓圮地靠在沙发上,单腿曲起,一只胳膊随意搭在膝头,斜斜地看着她在那一通乱翻。
她竭力克制着,用力咬住唇,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其实从程麦进来起,他根本就不像表现得那样镇定自若。
老实说,池砚的手已经算很白的了,但和她常年没被阳光晒过的大腿上部一比,依旧色差明显。
怕他不信,还要坚持,程麦克服羞耻,看着他那双沉沉的黑眸,一字一顿认真强调:“真的!”
如果不是她即时喊停爬起来,他刚才的手会落在哪里他其实也不确定了。
程麦愣在原地,根本不敢想象刚才那样的声音是她发出的。
没办法,只要碰上程麦,他就是这么不争气,素来引以为傲的定力总频频翻车。
而她,却无力阻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灵活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擦过她的皮肤,顺着划痕将药膏抹至透明晶亮,所接触过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热,他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没了药膏的缓冲,男生手指心的薄茧存在感陡然增强,那种微微粗糙的触感,酥酥麻麻的,让人上瘾。
很正常的动作,被他做起来除了赏心悦目以外,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因素作祟,哪怕刚才什么都没干,却给他增加了一层“事后”的慵懒情涩感。
很奇怪,明明高中才刚结束不久,可当那些零零碎碎的物件从她手里经过时,好像瞬间又把他拉回到了过去。
因
里,于此同时,少年淡淡的,又因为克制和压抑而有些喑哑的声音响起:
一说话,他沙哑的声音就会露馅。
此时哪怕他眉眼低垂,但随着他手上不断侵扰新地界的动作,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安静的野性,攻击性极强。
甚至她都用不着做什么,光是站在那,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最难以抗拒的诱惑了。
这回,因为抱枕掉落,她的视线再无阻挡。
她受不了这样暧昧到可以让人缺氧的氛围,滑到地上拉过最近的一个纸箱子,转移话题:“这个箱子是不是还没收拾?我帮你。”
暴露他有多么衣冠禽兽,给人上个药都能精|虫上脑的事实。
但当少年再次卷土重来跃跃欲试时,她却倏地回过神来,一把狼狈地推开他的手,整个人缩着坐在沙发一角,清咳一声,颤着声回绝:“不,不用了。我觉得再涂下去,伤口都愈合了。”
整个房间安静了一秒,除了他忽地加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