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在打水的年轻小伙子听见姑娘的叫声，连忙放下水桶，跑了过去。

“啊啊啊啊……”

是陆山！她派去跟章阳会合的线人。她望向周莹莹跟张贵，询问他们事情的经过。

“心月姐，你看，你认不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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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周苗终于知道了这个消息。

第三年，周苗终于见到了他的哥哥，他从那里捧回了一捧黄土，用红布包好，把他带回了家，他们的家。

“当时我洗衣服的时候看见他漂过来了，就走进了看，发现是个人，就喊张贵过来。张贵把他翻了个面，我们就看见了他的脸。我们都认得，跟你的小跟班一模一样，都吓坏了。我俩赶紧把他抬上岸，发现他还有心跳，然后张贵按照你说的什么人工呼吸，什么胸腔的，然后他就呛出了水，但是没醒，我俩就又把他带回来了。”

。这个只有十四岁大的孩子实在令她心疼，他们都有相同的经历，她两个月前刚失去了她唯一的弟弟，这种感同身受的体会她怎么会不懂呢。

“怎么会呢，我们苗子很有用的，你不是说过要跟梁月哥哥一起去打鬼子吗？而且，其实梦都是和现实相反的，说不定你哥现在在打鬼子，而且还大获全胜呢。”

花心月仔细观察张贵放在地上的湿人。

何池的vr眼镜。

花心月从里屋走了出来，看着这两个着急忙慌的人都湿漉漉的，张贵背上还有一个人。

“你要快快好起来，跟梁月哥哥一起去打鬼子，好不好？”

张贵也往那具尸体走去，把他翻了个面。那个人的面孔让他们都十分震惊。???

“心月姐，为什么我这么没用呢，如果当时我没有睡着，我就不会跟叔叔和哥分开了。如果当时我跟他们一起走就好了，我也能跟哥一起打鬼子了，那这样哥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半个月后，一个年轻人给花心月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北上抗日的一支队伍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而他们牺牲的时间居然是半个月前。

那晚周苗还想着到时候也能跟他哥一起在战场上打鬼子了。

“心月姐，心月姐。”

这支队伍还包括了周苗的哥哥周麦。

“真的吗？嗯，我会快快好起来的，我要跟梁月哥哥一起去打鬼子。”

河边的姑娘在洗着衣服，突然发现从水面上漂来了一个东西。她眼看着那个东西离她越来越近，她看不出来是什么。出于好奇，她往水里走了一段距离。

戏院。

“张贵，你快来，这里来了个死人。”

花心月看着这个悔过自责的孩子，也很担心。但是她现在要做的是开导他而不只是安慰她。

“莹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