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晚餐的的招待。别墅因为少人照顾,也有些荒芜的感觉。
选择了怎样的人,就要承受那个人给你带来的一切。
“你真是个混蛋。这样的婚姻以离婚收场有什么奇怪。”谭侃侃语气凶狠地说,讲过后却笑起来。廖凌咤望着他,慢慢也被感染到,两个人越笑越厉害。
穿过一条走廊,在一个分岔口拐向另外的方向。
到达别墅,
谭侃侃没表态,却问:“你真的不会知道林沫在哪里吗?在中国的哪个城市。”
“我知道。可这里边还有另一个人需要你去见一见。”
“想保护我?是真心话吗?真的就这么简单?迈万达现在怎样,从上一次我打伤他,一直没有再见到他。”
“怎么?”
“你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可贵在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并且努力去留住。感情也好,别的也罢,是自己想要的就是好的。”
笑的莫名其妙,笑声之中廖凌咤说道:“我不清楚你到哪里能找到他。你只好自己想了。”
“你大概知道我的妈妈曾被关在下边。”
“当初和我结婚是你让他做的吗?”
“我有说过要去找他吗?”
廖凌咤几次闭上眼睛又睁开。地下室比他幼时变化很多,谭侃侃现在把它弄得更像一个地下大型实验室。童年的记忆似乎已很难找到踪影。可在那些黑暗的尽头,他仿佛还能听到那些嚎叫声。悲呛的,绝望的。
……
“当初把他派到我身边来是为了什么?”谭侃侃问。
廖凌咤转头看向车窗外,并不回答。
谭侃侃引导着廖凌咤直接走进地下室去。
谭侃侃点了点头。
“看来你什么也不知道。”
廖凌咤吃了一惊:“我竟不知道这件事。”
廖凌咤望着谭侃侃,他没有寻问也没有猜测,顿了一顿,他跟着谭侃侃走上了向下的台阶。
吧。有林沫陪你,你似乎是别无所求了。男人只要感情情的像你这样的,真是少之又少。”
那么
“是。其实没有必要再隐瞒。既然你是真心爱上了林沫。”廖凌咤停顿片刻,“……林沫,是我找到的最有诱惑力的人。上海同类人群中的红人。又年青又有手段。为了拆散你和迈万达,两年前我把他招进公司。”
“我和林沫离婚了。他一个月前就回中国了。我以为你会知道他在哪儿。”
“嗯。”
廖凌咤摇头表示不清楚:“为什么你们要离婚?”
“又想说我没用吧。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地教训我了。也不会再把你的话当成一回事。”
廖凌咤沉默了良久才给出一个答案:“我不想让你受太大的伤害。从某种角度来讲,你非常的无辜。”
只是,时间已经过去太多,他已不再是执着的小孩子。早已明白世间事,多半源自人们自己的选择。
“只是为了迷惑我?甚或是破坏我和另一个人的感情?”
廖凌咤说:“听到这个真相你有何感想。会不会怪我,或者觉得对迈万达有愧疚。”
廖凌咤却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停下脚步:“我不想下去。你要说什么在这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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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凌咤依旧沉默不语。
“他当初不是你派到我身边来的吗?怎么现在又对他一无所知?”
“我以为听到你这样说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和迈万达的事。怎么觉察到的,又为什么要拆散我们。迈万达和你不是一伙的吗?”
“没有必要再骗你了。从你上次请求我把他给你。我就没再理会关于他的事。”
“不用担心。他现在去了中国。我接手ca之后,他就回中国那边做一些接应和准备。这两个月都在中国。”
“只有进去才可以。”
“不是说已经没有必要对我隐瞒什么了吗?”谭侃侃说。
此时此刻这些回忆的片刻让他又开始动摇。是否还应该把仇恨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