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而秋和苏春烟站在小区门口，静静地看着对方。

付而秋移开视线，将路虎的车门拉开：“你回去吧。”

袖，眼神哀哀的，语气更是带着绝望：

这场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 导师针对每个人尚且存在的问题进行详细地指导纠正，还简单地做了现场模拟，假设明天答辩时可能会被提问的问题。

点火, 松开离合、轻踩油门，苏春烟的动作几乎都是靠着肌肉记忆自动完成的, 一路开车回了学校, 苏春烟将车子还给朋友, 爬回宿舍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曾经那个高傲的苏春烟好像变了幅模样，低着头整个人小心翼翼的模样。付而秋没见过这样的苏春烟, 觉得荒诞和陌生。

苏春烟头疼地回到了宿舍，尽管大脑难受，她还是坚持坐起来把导师指出的几个小问题统统修改了一遍。

好在她的论文完成度比较高, 导师也没过多修改什么，只在最后散会的时候叫住她：“听说明天会有一个天文专业的博士旁听。”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的缘故, 苏春烟全程都觉得有些头昏脑重, 导师讲的东西一个字没能听进去。

“秋秋姐姐，她做大，我做小，也不可以吗？”

她的论文主题是“论当代陨石交易”，原本导师还对她说，导师了解陨石交易的人比较少，她的论文在答辩时应该不会受到多少刁难，如今多了个天文博士旁听，明天说不定不会像想象中那么轻松。

舍友买饭回来，看见她的脸色不好，关心道：“怎么了，人不舒服？”

清晨的阳光刚刚露头, 便有了几分灼人的趋势。道路两旁避荫的树木努力伸展着枝丫，将迷蒙的光芒分割成细碎的跃金小块。

苏春烟“嗯”了一声，眼睛继续盯着面前屏幕。

苏春烟最后的自信也随着这句“不行”消散了，她的秋秋姐姐, 可以喜欢她的现女友、可以喜欢任何人, 唯独不会再喜欢上她。

最后还是舍友将她叫了起来：“醒醒, 导师让过去开会呢。”

付而秋没有回话, 这叫苏春烟感到愈发难过，她音量小小地：“秋秋姐姐, 做小也不行吗？”

苏春烟昏头巴脑地从宿舍床上爬了起来, 随便套了身衣服就提着电脑赶往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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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烟一愣，a大的传统，每年毕业季答辩的时候都会有一些非本校导师人员旁听，有时是学校领导，有时是教育局官员，还有时是其他高校人才。

苏春烟机械地坐回到了车座之中, 明天她就要进行答辩了, 确实没有时间再耗在这里。

付而秋被她这声拽回了神, 脸色微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