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苏先生!”雨鹃再问,“苏……什么呢?”
,表露我们的心事……不过,你是陌生人吗?”她看着这个出手豪阔、洵洵儒雅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好感,“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雨凤想了想,叹口气。
“他等于是我的兄弟,知己,和朋友!”
“
“大姐,二姐,我们搬到这么漂亮的房间里来了!晚上,不用再被别的病人哼啊哎啊的,闹得整夜不能睡了!”
“我是阿超!叫我阿超就可以了!我跟着我们……苏少爷,跟了十几年了!”
云飞跟着解释:
“对!苏轼的苏!”
这时,有个护士急急走来。
云飞又怔了一下,看着雨凤,点了点头。
“请你不要把我当成一般的客人好不好?请你把我看成朋友好不好?难道朋友之间,不能互相帮助吗?我绝对不想冒犯你,只是真心真意地想为你们做一点事!如果你退回,我会很难过,也很尴尬的!”
“那……我就收下了,但是,以后,请再也不要这样做了!”
云飞一震,这么简单的问题,竟使他慌张起来。他犹豫一下,很快地说:“我……我……我姓苏!”
云飞和阿超一走,雨鹃就对雨凤挑起眉毛,眨巴眼睛。
“你给这么多的小费,我觉得不大好!我们姐妹可以自食其力,虽然房子烧了,虽然父亲死了,我们还有自尊和骄傲……如果你看得起我们,常常来听我们的歌就好了!”
小五坐在床上,看来神清气爽,精神很好,也着急地插嘴:
“头等病房?”
“你别闹了,赶快换衣服吧!”
“怎么会不见呢?我们没有办出院,钱也没有缴,怎么会不见……”雨鹃着急。
姐妹俩惶惑四顾,也不见小三小四踪影。雨凤心脏咚地一跳,害怕起来。
“两位萧姑娘不要着急,你们的妹妹已经搬到楼上的头等病房里去了!在二零三号病房,上楼右转就是!”
“为什么?难道我不可以为你们尽一点心意?何必这样见外呢?”
“昨天还在,今天不见了!”
“苏……慕白,我的名字叫慕白,羡慕的慕,李白的白。”
雨凤脸一红。
云飞急了。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张帆布床,护士说,晚上我们陪小五的时候,可以拉开来睡!这样,我们就不会半夜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小三和小四呢?他们去哪里了?”雨鹃急忙问隔壁的病人,“对不起,你看到我的妹妹吗?那个被烫伤的小姑娘?”
“好名字!”雨凤笑着说。
雨凤一窘,掉头跑去找衣服了。心里却漾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苏慕白,苏慕白!这个名字和这个人,已经深深地镌刻在她心上了。
两人赶紧冲上楼去,找到二零三病房,打开房门,小三、小四就兴奋地叫着,迎上前来,小四高兴地说:
“好,就这么说定!我走了,我到外面去听你唱歌!”云飞说完,就带着阿超,急急地走了。
雨凤、雨鹃惊愕地相对一看。
第二天,雨凤提着一个食篮,雨鹃抱着许多水果,到医院来照顾小五。两人一走进那间“难民营”,就呆住了。只见小五的病床,空空如也,被单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三也忙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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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超就走上前来,看了云飞一眼,对姐妹二人自我介绍:
雨凤微笑接口:
“是!外面还有人等着看,等着听呢!”雨鹃应着。
“要准备上场啰!”
云飞迅速一退。
“小五呢?怎么不见了?”
金银花在外面敲门了。
雨凤就急忙对云飞说:“对不起,苏先生,我们要换衣服了!不能跟你多谈了……”忽然抓起篮子里的两块钱,往云飞面前一放,“这个请收回去,好不好?”
“唔,我闻到一股‘浪漫’的味道……”就对着雨凤,唱了起来,“郎对花,妹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丟下了种子,发了一棵芽……”
“护士姐姐今天给我送鸡汤来耶!好好吃啊!”
阿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只当没看见。
“我也跟着喝了一大碗!”小四说。
“苏轼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