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翻开了剧本, 叶竹漪垂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心神集中在剧本上。剧本的扉页上落下一片阴影, 叶竹漪愣愣地盯着那一片阴影还没回过神,耳边女声气音低沉又勾人,“睡什么觉。”
秦至臻嗤笑了一声,她绕了下叶竹漪的小辫子,轻轻拽了一下,“可我不想你一视同仁啊。”
温热的气息随着每一个字的吐露洗漱扑洒在她的耳上。
秦至臻脑子里的那根弦也像她指尖下的褶皱,缠绕成一团,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喜欢这样的碰触, 甚至因为看多了圈里的“潜规则”还有点恶心这类事情。但这一刻面对叶竹漪, 她想要更多, 想要叶竹漪的气息变得更乱。
明知道她脸皮薄, 还故意戳破了逗她, 叶竹漪感觉自己从耳朵到脸都快烧起来了, 她故意板着一张脸说, “还对不对戏了, 不对的话就睡觉了。”
她手里的剧本摊开的那一页,是床戏。
下午三点,叶竹漪给剧组人员都点了下午茶,确实没有一视同仁,别人都是咖啡和小蛋糕,只有秦至臻是一杯姜汁撞奶和燕麦饼干。
夜里下戏的时候有工作人员好心地将盒子去送给了饰演尹忠和的陈铭,拍完夜戏正饥肠辘辘的陈铭笑眯眯的打开盒子。
谁知上次印章拿错了,也没换回去,饼干盒子上赫然一个“尹忠和”。
看完,陈铭一脸懵,好家伙,空空如也。陈铭拿出手机看了眼,喃喃自语:“这也不是愚人节啊!”
马甲
始作俑者的两人毫不知情,她俩下了戏就回到了套房,先后洗完了澡,一起对剧本对戏。这会儿正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对方,叶竹漪手里还拿着剧本,眼神乱飘,揉着耳朵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秦至臻:“你说什么?提前预演一遍什么?”
“掉马戏份的下一场戏是床戏吧。”秦至臻了然于心, 勾唇笑道,语气调侃,“十一, 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对床戏。”
秦至臻毫不客气地在吃完了饼干后,拿出难吃印对着装饼干的盒子就戳了个印。戳完她也没来得及看,就被叫去拍戏了。
叶竹漪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又沉又缓, 她手骤然收紧, 剧本的边角都被捏皱。
叶竹漪眼疾手快地将剧本合上了,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欲盖弥彰地说, “没看哪场。”
“预演一遍发现我身份的戏啊。”秦至臻勾了勾脖子要看叶竹漪手中的剧本, “你看的是哪一场戏,怎么这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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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路导、陈老师和周阿姨的也不能少,总不能厚此薄彼啊。”
叶竹漪轻轻拍开她的手,“我知道了。”
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秦至臻一看她莹白如玉的脸泛上淡淡的绯色,霎时娇艳如花, 就像有羽毛轻轻地从心上划过,酥酥麻麻的痒荡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