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怀疑自己的超级听力出了问题：“……抱歉，给谁？”

康纳又怀疑自己的超级大脑不起作用了：“为什么是蝙蝠侠？”

十分钟后，两个氪星人拎着购物袋离开了这家也许是全宇宙最大的服装店。

克莱尔装作没听懂康纳随便挑个礼物敷衍的暗示。

这会是一次秘密行动，她得瞒着所有人。

克莱尔想去一趟阿卡姆。

总觉得听着就不靠谱。

康纳：“……”

康纳：“？？”

康纳：“…………”

克莱尔歉疚地低下头：“我想向他道歉……之前跟他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康纳低下头：“还有什么想买的吗？没有我们就回去了？”

看起来只是件正常的红色卫衣，但根据底下的介绍来看，是专门为小孩设计的爸爸妈妈省心款，集防火防水防电防弹于一身——说真的，都快抵得上蝙蝠侠的披风了。

克莱尔想了想：“我还想再买一件礼物。”

“给蝙蝠侠的。”

“不过我猜他应该喜欢蝙蝠，毕竟他都把自己打扮成蝙蝠了，也许我们可以挑一只外星蝙蝠送他当宠物。”

她在心里默默向康纳说了声抱歉，因为她还隐瞒了一些东西。之前冒犯的言语只是次要，更重要的是她接下来的行动。

克莱尔耐心重复：“蝙蝠侠。”

“谁知道他？”康纳撇撇嘴，“这里离地球太远了，不然我还可以帮你问一下提姆。”

女孩默默看着康纳用一种充满信念感的决绝让服务员打包，有点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睛，随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的某件儿童卫衣上。

“嗯？给谁的？”

不管了！冷酷也是酷！买了！

克莱尔觉得她想好该给小乔纳森送什么礼物了。

看吧，蝙蝠侠心胸狭隘的又一项有力证据，他居然还记无辜小女孩的仇。

克莱尔老气横秋地叹气，决定还是由她自己亲自挑选。

康纳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对这种事情如此上心。他的意思是，她跟蝙蝠侠熟吗：“随便送点什么就好吧，我觉得这里也没他特别喜欢的。”

克莱尔：“？”

克莱尔：“？”

“能做蛋糕的咖啡机买好了，给乔的礼物也挑好了，糖果买了，衣服也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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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眼中无辜的小女孩发愁：“你觉得蝙蝠侠会喜欢什么礼物？”

“再说你这样的小女孩，就是送他金色先锋代言的发胶，他都不会说你什么的。”

康纳走了过来，全家最潮的男孩认可了克莱尔的审美：“这件卫衣确实挺适合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