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好奇的看着九叔,九叔每次见面都会给他那些金子做的小玩意,莫非九叔家里都是金子做的,史书上说“金屋藏娇”,九叔藏了谁呢?
请安过后,康熙神色平静:“太子妃如何了?”
“太医说伤了根本,要想继续有孕至少要等三年以后。”胤礽如实说道。
“你不敢,你儿子敢。”康熙指着他,“为什么太子妃非要和李佳氏过不去,追根究底是你宠爱太过失了分寸。身为东宫,宠妾灭妻成何体统!”
康熙想了想,吩咐下去:“传太子!”
胤礽脸白了白,跪着叩头:“儿子知错,请皇阿玛息怒。”
康熙耐着性子教他:“不管怎么说,太子妃都是弘皙弘晋的嫡额娘,擅闯嫡母寝宫,和嫡母动手,这是朕教你的规矩吗?”
真巴掌大小的小马驹,浑身金灿灿的,这就是金子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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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康熙盯着太子一字一顿的说,“治国如治家,规矩法度最重要,如果你带头破坏了规矩,那就家不成家,国将不国了。”
这其中最可疑的是地上散落的几个白色米粒大小的珠子。
“起来吧,太子妃那里你好生安抚,等下次选秀给你立个侧妃。”康熙叹了口气,“你那后院得个厉害的人管起来。”
康熙皱眉,对太子心里有了淡淡的失望。
“儿臣惭愧,儿臣谨遵皇阿玛教导。”胤礽提着的心渐渐放下了,皇阿玛还愿意这般谆谆教导,就是还没有太生气。
“那你想如何处置?”
殊不知此时被康熙惦记的弘晖正好奇的看着手里的小马驹。
胤礽连声说道:“儿臣不敢。”蔫
“嗯。”康熙继续问,“昨日之事可有定论?”蔫
知道他是来找阿玛的,得了九叔的礼物,弘晖识趣的退下了。
见微知著,一天过去了,太子没有深入调查,在他自己的毓庆宫一亩三分地,都能被人蒙蔽,看不清真相,更不要说执掌天下了。
“皇阿玛,弘皙确实莽撞,可是念在他一片赤子之心的份上请您从轻发落。”胤礽跪下求情,他的嫡子没了,长子不能也没了。
胤禟见小侄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奇奇怪怪的,保持着和善的微笑。
胤礽不想看见太子妃哭哭啼啼的脸,正在毓庆宫里独自借酒消愁,听到皇阿玛传召,立刻漱口整理衣冠前往。
胤礽想了想:“不如仗十,再罚他抄送经文百遍给未出生的小阿哥祈福。”
燃了弘皙的怒火,他下意识的推了一下太子妃,没想到她摔得那么严重。
太子走后,康熙想着今日弘晖没来,问起了梁九功。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