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听到赵翊有些低哑的声音:“昭昭别怕,跟着师父就是了。”
榻上毕竟更暖和些。
可是师父很快就扣住了她的手,又吻了下来,扣得有些发疼。她能全然感受到他怀抱的炽热和紧绷。
赵翊扯了扯嘴角,心想原来百
赵翊自然知道,小姑娘肌肤娇嫩,已是痕迹颇多,自然是经受不住更多了。他微带魇足地亲了亲昭宁的唇角,想起她方才宛若春水的动人模样,低头在她耳边笑着轻声说:“……你这般喜欢那红绸,看来需得好好收着。”
月牙已跃上树梢, 屋内透过琉璃灯的烛火已经昏黄。
她只是恍惚了一瞬间, 很快便被更大的风浪所席卷,理智全无,再也不能去思索。后来自然是没了力气, 走也走不动, 赵翊便叫芳姑备了热水,也不想假借女官之手, 又亲自帮她清洗。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昭宁也习惯了。何况师父知道两天连续的放纵,她已经是精疲力尽,绝不会再做什么了。
她觉得他是这样的好,她实在是好喜欢好喜欢,而且越来越喜欢。以前她觉得他是庆熙大帝,是她已经崇拜了两世的人,自然是喜欢的,后来他又是师父,对她那样的好,她还是喜欢的。但是现在他又成了她的夫君,她越来越了解他,这个人的一切都变得越发生动,她更是喜欢了。
此时她终于能感受到一些,帝王的强势和不容拒绝。
昭宁应了一声好,被赵翊抱到了榻上,他生怕她有丝毫冷着,立刻用锦被将她裹住,裹得如同蚕宝宝一般。自己却只着单衣,去给她拿寝衣了。
可是她分明地知道, 眼前之人不是阿七,是君上, 君上如何会是哑奴呢……
……
他无奈笑了笑,倒也没有叫醒她,而是亲自替她换上寝衣。她在梦中好像也有所感,好似知道是他一般,轻轻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无比依恋。这样曾经在战场上杀敌千万的铜骨钢筋,这样在朝野挥斥方遒斩断生死的铁血手腕,竟只是让少女的脸颊轻轻一蹭,就柔软了下来,又替她掖好了被角。
昭宁看着师父肩宽腿长,手臂修长却不失清俊的背影,心中一阵说不出的甜流淌。
…!”
昭宁靠在赵翊的怀中阖着眼,由他帮自己清洗,浑然无力, 几乎已经昏然睡去。
紫磨金色的帷幕被他挥手之间落下来,一切便都掩藏在帷幕之下,不得见了。
师父带她巫山行云,每每都是她初时还能配合,到后面两三次就疲累不堪。但的确也是极乐之事,她何尝不是觉得感觉甚好,所以并不反感。尤其是这次中, 师父竟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红绸, 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在她看不清楚的情况下, 带着她再攀风浪。大概是因为看不清楚, 所以更是情动。但是不知为何, 在眼睛被蒙住的一瞬间,幽微的烛火透过红绸朦胧的光落下来, 昭宁看到师父模糊的高大的背影,竟又有一瞬间的恍惚。
大概是两个人的背影,实在是太相似了吧。她倒也不必想太多了。
她觉得她好像又看到了阿七, 是阿七在她面前。
等赵翊拿着她的寝衣过来时,见她竟已经靠着自己的迎枕睡着了。长睫微垂,乌发流水一样铺在锦被上,清浅的呼吸中透着熟睡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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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翊的声音低沉而好听,震得她耳朵晕红一片。昭宁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不想说话,却转个身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引得赵翊更是低笑。见小姑娘靠着他当真是酸软无力,而浴桶中的水也已经开始转凉了,怕她再洗下去会着凉,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又以整匹的松江细布裹住,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对她柔声道:“昭昭,去了榻上再睡。”
昭宁也略红了脸,只能双手缠绕上了他的脖颈,任由他将她打横抱起,落于榻上,随后他也倾覆了下来。
昭宁想着想着,倦意上头,越发的困顿了。
她从未曾得到过这样的爱,是一种毫无保留的偏爱,是一种倾尽了心意将她捧在手心的珍爱。让她觉得温暖,再无动荡和不安感。是她前世曾无数次奢求的东西,而今生她终于得到了,再无需在于风雪尘埃中辗转反侧地寻找。
她又想到了当时,将师父看成了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