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虞婳甚至服了软,求饶,喊哥哥。
虞婳力气其实是很大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这儿就是不太够看。
交叠。
容砚之觑了她一眼,嗤笑,“你不爽?”
“忍着。”他哑着嗓,“待会儿更疼。”
“疼……”
非常疯狂。
最后滚到了一起。
一整夜,不知道多少次。
容砚之很强势。
都说男女之间这种事。
直到有天,容老爷子让人往他们茶水里同时下了药,还安排到了一间房里……
主要是一想到,今晚睡了他,明天就跑路……貌似有点不太道德。
腰间是被他掌心撑着的。
她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
但她跟容砚之完全反过来了。
黏腻。
虽然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
“啧……”男人在她耳根轻咬,“不行。”
但今天,她感受到了疯狂。
他怎么能一点都不节制?
虞婳只能感受到他身材挺好,挺……猛的。
浴室热雾弥漫开来。
她还是有点怂。
相较于她的惨状。
“???”
“没措施……”虞婳腰肢在他掌心动了动,“要不下次——”
没有耕不坏的地。
容砚之的体力无穷无尽。
好想给他一榔头啊。
衣物散落。
浴室不大,空气也逐渐开始不新鲜,让人快要窒息。
容砚之却精神很好,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准备去公司。
爽?
虞婳醒来只觉得全身疼的发酸,压根没机会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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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晚他们意识都不清晰。
翌日清晨。
疼。
两影在磨砂玻璃前……
他只会更激烈。
容砚之不喜欢她,不想娶他,容老爷子以死相逼他都不肯——
其他一概不知。
只有耕坏的牛。
那时候她刚到容家,还没和容砚之结婚领证,也没搬到水榭庄园,而是跟容家人住一起。
“你是拖拉机么?这么能耕地。”虞婳躺在床上,揉腰看他。
无法真的将他睡了。
可惜没用。
虞婳霎那间有些受不了,全身发软。
“就今天,别乱动。”
直到上一世,她都不明白,鱼水之欢是怎么样的。
要死了要死了。
旖旎香艳。
从浴室到卧室。
后半夜虞婳都快昏死过去了。
哪里都遍布他们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