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
意识朦胧间,她看到了一群黑衣人,手里拿着……折出反光的刀。
可是景挽始终没有发来消息。
虞婳没时间顾得上悲伤,迅速拿起水果刀以及银针藏于袖口内防身,然后来到了窗台,毫不犹豫打开。
轰——
即将被推开。
虞婳嘴角瞬间扬起,应该是成了。
虞婳脑子跟炸开了一样。
景挽身体被抓住,凭借最后一点意识和求生的本能出声,“不是我,不是我!”
一头长发被吹的飘扬,虞婳像一朵要即将坠落的花瓣。
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就在她思考不要行李箱,直接从八楼顺着管道爬下去逃跑时。
她拿出手机,看到了景挽发来的微信——
虞婳的胸口一阵又一阵闷疼。
-
虞婳关上了窗,重新回到房间,与此同时,她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了。
刚刚喝下去的药发作速度太快了。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景挽艰难地开口,“是……是您的夫人!一切都是她让我做的,您放过我吧……”
药效应该发作了才对。
景挽应该已经把醒酒汤给容砚之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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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的门松动了。
男人的皮鞋先落房间。
手机“叮——”的一声响了起来。
“景小姐,既然不喜欢开口说真话,舌头就别要了吧。”
虞婳正要爬管道,很快,看到了一楼站了一排整整齐齐的人。
刺的虞婳眼睛酸涩疼痛。
按照时间推算。
头好疼,快晕过去了,她必须自救。
被发现了。
不……她还没有输。
精致的五官含着笑意,只是过于阴森,让人直接忽视他的美貌,只注意到他的骇人。
凭什么。
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景挽眼前不仅模糊,还渐渐出现了很多幻觉。
楼层很高,深秋的风猛烈灌进屋内。
他们手里拿着非常亮的电灯,甚至还有激光。
跟容砚之的博弈,她又败。
景挽……
不要,不要……
看见容砚之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敲打着什么。
【夫人,好玩吗?】
“对了,还有你这双喜欢下药的手,也别要了。”
眼前的男人站起了身。
心在一瞬间死了。
硬生生将她逼了回去。
没一会儿,书房门被推开,微弱的光线刺了进来。
他这话什么意思?
轻飘飘的。
然后,她听到男人低沉阴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