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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如果他能将楚肖救出，他一定会把所有的一切全都赔给他，包括…他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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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会经受一遍他曾经所受到的苦难，一个不差一点不少，借此赎罪。

他身上明明没有一点枷锁，却依旧无法移动分毫。

啪嗒。

滚烫的泪水滑下，少年泣不成声的说着所有的一切：“可这都是我的错啊，是我因为害怕把他推出去当了实验品，是我自私的拔了他所有的牙，是我砍了他的胳膊才会加速了他的异化，姐姐，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机械手再次戳下，尸液迸溅。

椅子上的那个少年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摇了摇头，干裂的唇瓣撕裂，他在用力的发着声：

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苏醒。

楚肖的身体已经透支到了极致，就算是异化过后身体机能开发到了极致，经受了长期虫洞的侵蚀，现在的他甚至都不具备苏醒的能力。

苏云抬手，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单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强迫他回眸看向楚肖：“你t看看清楚！这是虫洞，这是时空虫洞！你进去有什么用？！你除了再也出不来你有什么用！”

沙哑的声音传来。

少年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着头，一直以来都是他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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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站在一旁，垂眸看着少年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站在这里的应该是他啊，我抢了他的一切，姐姐，让我进去吧，这都是我该受的啊！”

现在的他是个植物人，如果不能将他及时救出，他就只有死亡这一条归路。

这也是少年同自己的一个约定。

“姐姐。”

啪！

死亡，醒来，死亡，醒来，这似乎已经是他的全部。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响，但椅子上少年的伤口已经复合，他睁开了双眼，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两人，瞳孔扩散了几分，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但还没发出一个声节，那机械手便又一次的戳下…

他冲着他笑了笑，眼角的泪静静的滑下。

“楚肖！”

“不。”

“让开！”这是少年第一次对他的姐姐发脾气，他双目血红的看着光里的那个少年，拼了命的想要拉他一把。

顾可泽最终的选择是离开。

顾可泽浑身颤抖的向前扑去，在进入白光的前一刻被苏云拉了回来。

他明明已经不会思考，却还要一次一次的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