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观棋:“……”
“卧槽,全是妖气!”年茗舟情不自禁的喃喃着,忽然动了动鼻翼,眼眸暗了,“有股熟悉的臭味……”
你懂什么南疆之术之类的吗?”
阴天下雨,狐狸娶亲
空中一时静了。
他拽着宫观棋,身形一闪,跟上了灵蝶的脚步。
年茗舟嗯了一声,仍旧是女声。
宣病:“……”
如今又莫名其妙来一个妹妹,这两人可不要拖他后腿。
宣病一想也是,念了句法诀,手中又出现了一只蓝色的寻妖灵蝶。
“正常男孩都喜欢四大神兽那一外形的东西吧?”年茗舟又眯起眼睛,“像我这种小姑娘才喜欢亮闪闪的小蝴蝶。”
过了会,年茗舟幽幽开口,“我有个族弟,肤白貌美,总喜欢捯饬自己,连头上都要戴花环——后来发现他喜欢男的。”
而城主府中,已是乌黑一片。
蝴蝶停在了一间房门前,里面传出了云栖止的声音——
“那当然了,传女不传男,我可比他厉害~”年茗舟又朝他抛了个媚眼。
宣病一怔,“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
宣病无奈了:“那走!我们出去吧!”
屋外原本该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此刻却黑得可怕,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府中到处都弥漫着不详的红光。
宣病眉头一皱,抬手想脱下来,可那镯子又恢复了之前冰凉的模样。
“嗯?”年茗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居然喜欢这种漂亮的东西?”
灵蝶飞到了府中深处,宅院里竟然一个下人也没有,那些花草被这雨淋得又枯萎了几分。
——他的骨相过于立体,面容也偏青年,媚眼一抛,看上去奇怪得很。
这什么奇怪的规定?
它发着微光、还有些烫。
他脸上的刺青又动了。
“弟弟,再等等……不用那么急,等那几个小孩进了南疆,再动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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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排老几?”宣病忽然问‘他’。
“什么臭味?”宫观棋敏锐的问他。
“尸蛊的臭味。”年茗舟低语,“难道大哥也参与了?”
宣病蹙眉,“你是说你那个祭司的哥哥?”
宣病嘴角一抽,没理他,直接转开话题,“蝴蝶好像找到位置了……走,我们追!”
“别问了,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宫观棋开口了,“城中还有许多无辜百姓呢,能救一个是一个。”
他已经有点怀疑年茗舟二十多年是学了些什么东西了。
低头一看,竟然是下山前师无治给他套的那个镯子。
宣病也看向他,可手腕上却忽然烫了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