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问题,找演员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喜形于色,连连点头,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一口。谢谢alv哥哥,我会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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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帮不了我,我是在钓鱼,在太平洋中心放下鱼饵,就赌我想要的那一条会上钩。两种想法在我脑子里打架,我一边想费其钧不一定会注意到我的幼稚伎俩,一边又觉得他只要在这一行,就没有理由注意不到alv的东西。
他对我还有要求,我别想让他露脸,也不能用他的名字搞宣传,我可以自己去想一个名字,再去找一个愿意戴黄油小熊头套的路人演员,他只能帮我到这里。
现在还不要,也许以后会要,要的时候我再找你。我心不在焉,而他为了我能帮他一把,几乎是在讨好我。
我的邮箱里开始被各种乱七八糟的邮件塞满,大多数都是没地方出头所以病急乱投医的人的作品集。我决定大发一下善心,随机选择一个人给他一次机会。从上往下数第九封邮件,我给自己找了个麻烦,这个人请我去他的展,附上他的作品和展出的地点。我去了,违背自己的承诺容易遭报应。他当然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多么特别,他很小心地告诉我,我们在他的学校里见过一次。
们一点是不是也可以?
那好吧。他大发慈悲地给我一个机会允许我捧他,但拿出的不是他在工作室里的半成品,是一些扔在仓库不要的边角料,是他为了证明某些东西很蠢而故意做出来的。没关系,他的边角料已经够我用了,那些美术学院的学生努力一辈子,最后出来的作品都不一定能够及上这些半分。
我决定alv的新名字就叫黄油小熊,我从街上随便捡了这么一个人,让他配合我当演员。他连一日三餐都吃不饱,对我给他一星期两千美元的薪水感恩戴德,称我让他做什么他就会配合我做什么。我把alv给我的作品放到展上开始造势,我爸爸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只以为我被周围的环境熏陶出了事业心。他时不时问我一句,要不要帮忙?
钓鱼是件很需要耐心的活计,最后反倒是我这个钓鱼的人先引起他们老一代资本家的注意。有个年轻的小孩来踢馆,要打破他们好不容易建立的局面。艺术哪能这么简单,说捧谁上位就捧谁?和他们商量过没有,有没有递过藏在月饼盒底下的礼金?
被我推出去的黄油小熊很快收获了不少负面的通稿,alv不在乎,骂得越多越讽刺;我的演员当然更不在乎,他无知无畏,一点都不懂里面的端倪。他拿着我的薪水去赌场,赌赢了去泡女高中生,赌输了大不了再去救济站吃一个星期的救济餐。他掷骰子的时候我在后面看,我很久没做过坏事,现在心痒难耐。我在想我爸爸其实不应该让我去做什么伪证,他应该让我去帮他杀个人,说不定我会愿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