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舟沉默了两秒：“那你现在见过了。”

陈敛舟的手停住。

一场由茶茶引起的风波在rtg俱乐部里无声蔓延，而暴风眼中心的两个人对此还毫不知情。

茶茶确实是有过怀疑。

以为是因为林漾的身体情况特殊，二队的几个年轻小伙子都抬起头认真听。

茶茶语塞：“可是……他们都是男生欸。”

茶茶马上拿刚学到的词攻击别人：“干嘛？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是清朝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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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tg例行开会。

“？”

老张拿着手机，在向吴经理求助和不让吴经理知道之间反复犹豫，然后选择了前者。

茶茶呆了：“你，你都不惊讶的吗？你不会也早就知道了吧？”

“你不是也早就猜到了？”陈敛舟终于偏过脸来看茶茶。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会议进程到快结束，没有任何意外，老张忽然加了一句，“但是介于今年的情况特殊，我说几个咱们俱乐部的新规矩。”

他确定自己没看错。

“……”茶茶仅有的一点疑虑也在陈敛舟让人怒气狂升的语气里被打消了，“你才是清朝遗老，我惊讶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我从来没见过。”

下一秒，老张的文件袋就砸在了他脑壳上：“还看还看！有没有礼貌？这么盯着别人看做什么？打你自己的排位去！”

寒路让对这两尊雕塑却毫无兴趣，只瞥了一眼，转身从林漾的桌上把杯子拿走。

摆烂吧。

“你是清朝遗老？”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这么镇定？？”

但这件事不一样，他刚想警告茶茶点什么，训练室的门又开了。

老张和茶茶同时定住。

算了。

茶茶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就差没黏在别人身上。

“见过什么了？！”后追来的老张一脸恼火，“你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听见没？”

现在叮嘱只会适得其反。

“猜到了。”

“猜到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陈敛舟面不改色。

却也不过半秒，他“嗯”一声，还是戴正了耳机。

“我清你个头！”老张见识过茶茶的大嘴巴，有他知道的事，就没有能保密这么一说。

但怀疑归怀疑，真正撞见事实，还是那种香艳场景，他的大脑有点经不起这样的冲击。

“话是这么说没错……”茶茶挠了下脑壳，“但你也不该这么镇静啊。”

寒路让的脖子和耳朵是红的！

要公布新赛季的安排，替补和二队以及所有工作人员全都到场，会议室里难得一见地坐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