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方米，解放以来共新建道路……”（注1）

连认真的庄严都有点意见了：“我才不和你一对，你是真吃，我不是真能睡。我每天睡很少的。”

只是，他不认识的字有点多，短短一百字，就有五六处读错，读到满头大汗，看得林思危都不忍心起来。

庄严道：“不困啊。只要打个盹，我就活过来了。你看我现在。”

“不会吧？”魏淑芬细声细气，表示难以置信。

“可以了。”林思危微笑着示意他停下。

庄严顿时脸色有些忧愁：“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不能闲着，一闲就会睡着，对了，刚刚我打呼没？”

“你不困吗？”王小虎问。

“挺好啊。”吴山海拍拍王小虎敦实的身板，“粮校不怕你能吃，就怕你不能干。怎么样，力气大的吧？”

其实这事倒也不全怪他。以前大家都不怎么读书，学校也不认真教书，他应该是错过了最好的读书时光，加上自己也有些问题，这才没能把高中读完。

王小虎立刻表示：“力气大的，只要吃得饱，力气非常大。”

“没有。”王小虎和魏淑芬都摇头。

啧啧，这位21岁的孩子看来家里有军人，一言一行还挺军事。

林思危听懂了，这人就是天生的碎片化睡眠，每次都能快速入睡并且到达深度睡眠，效率远比常人高。

王小虎在旁边听得稀奇，忍不住插嘴道：“那我们两个倒是天生一对啊，我能吃，你能睡。”

“可以！”四个人回答得齐刷刷的，就连魏淑芬那个蚊子嗓门都提高了几格音量。

庄严笑得有些羞涩：“我睡得也很快。所以……所以上课老是睡觉，没有好好学习，才没有毕业。”

庄严舒一口气，道：“那还好。我有时候睡着了还会打呼。但一喊我就会醒。还有我晚上也睡很少的，只要时不时让我打个盹，我晚上睡两三个小时就够了。”

王小虎表示不信，刚刚一会会功夫都会睡着，你还睡很少？

尤其庄严：“真的吗？小林老师，我可以留下工作了吗？”问得也还是一个抑扬顿挫。

那的确挺适合在仓库，性格老实，不会监守自

那边吴山海过来，坐回林思危身边，低声道：“唐宁上手挺快，我让他在那儿跟着学了，调试师傅明天就要走，他倒来得挺及时。”

林思危笑道：“我看，这四位都不错，都留下吧。”

他读得磕磕巴巴, 却又极其认真，语气竟然还抑扬顿挫, 有一种听小学生朗诵课文的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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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认真的21岁小孩还是需要鼓励的。林思危道：“我发现你醒得很快啊。一点不迷糊么。”

三人经过一场简单的面试，已经彼此熟络起来，又看林思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也不敢打扰她，三人自顾说着话。

“今天，现在，立刻上班，可以吗？”林思危问。

林思危又向吴山海道：“吴老师，你看王小虎安排去仓库怎么样？”

庄严立刻两脚一并，标准的立正姿势，大声道：“报告小林老师，只要有事干，我就不会睡！”

“哦？”吴山海转头望向庄严。他刚刚带唐宁去看烘干机，没看到庄严的一番表现，只觉得他其貌不扬，黑黑瘦瘦的，居然也能得到林思危“不错”的评价。

天生一对是这么用的？

“庄严你去跟唐宁一起学怎么用烘干机，不可以睡觉。”

这三位倒是面露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