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在去年,萧婧华便命人准备了寿礼。
男人强硬拨开尚未绽放的幽昙,懒洋洋回道:“这次是邵嘉远自己的打算,和我可没关系。”
放下帘帐,萧婧华又挣扎了许久,总算是睡着了。
他不怕死地凑上去,语气幽幽转了个弯,亲昵却恶意满满,“……哥哥?”
“那马是如何发狂的?”
商量好了开业的日子,萧婧华亲自去请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戏班子,准备在那日好好热闹热闹。
和恭亲王一道进宫,她先去了长秋殿,把寿礼送给崇宁帝。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撩开帘帐对外头喊:“箬竹,表嫂送我的安神香呢?”
幸好邵嘉远死了,她不会再嫁他。
宣远伯如释重负,大喜道:“多谢郡主。”
那人说了番话。
眼睁睁看着宣远伯撇下自己离开,宣远伯夫人红着眼流泪。
外头有人敲门。
“扣扣——”
裙摆飞扬,萧婧华轻快离开。
“上次我就警告过你,别打她的主意。”
“好,你去歇着吧。”
末了对眼前的人笑道:“你还真是她的……”
乌云蔽月,星光暗淡。
邵嘉远虽死,但有些问题仍未解决。
本来嫡子失踪,他心里难过,谁知他这般无用。
在侍女的搀扶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走,无意间瞥到某处,她眼睛骤然发亮,喃喃自语,“还有希望,我还有希望……”……
长指拨弄着花瓣,揠苗助长,迫不及待想看这月下美人绽放的美景。
出了恭亲王府,宣远伯冷漠睨了眼宣远伯夫人,兀自离去。
屋内漆黑,唯有案上独灯一盏,燃着昏黄的光。
观摩了几日温大掌柜的风采,崇宁帝寿辰转瞬即至。
萧婧华想不通。
他抓住脖颈上的手,艰难道:“我、我错了……”
邵嘉远费尽心机想娶她,是为了利用她和父王往上爬,那他背后,还有没有别的人?
空旷之中,有道男声冷如坚冰。
喉间发紧,空气快速流失,窒息感令他胸腔发痛,脸色发红。
那手微微松开,男人大口呼吸,空气一瞬间涌入,他偏头咳嗽几声。
萧婧华起身向外走,路过跪在正中的宣远伯夫妻时,她往下瞥了一眼,正好捕捉到宣远伯夫人眸里尚未散去的愤慨与怨恨。
“哎呀呀,被发现了呢。”
那安神香萧婧华用着还不错,她思忖着寻个日子去问问表嫂,表哥是找哪个太医配的。
比如,清晨因何发狂?
“本郡主乏了,便不招待二位了。来人,送客。”
箬竹匆匆进了里间,“那日郡主配在腰间,回来后便不见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比如,她看见的京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罢,反正他儿子多,这个没用,还有下一个。
黑暗中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男人打了个颤,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了,我发誓,这样总行了吧?”
男人收回手,望着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昙花,轻声一笑,“可我做都做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主子,我儿……”
有乌云散开,露出一半弯月。银辉似光,照亮一双漂亮又晦暗的眼。
问我来了。”
男人饶有兴致挑眉,眼里亮起恶劣的光。
因着崇宁帝寿辰将近,这段日子的京城格外热闹。
男人不耐烦道:“知道了,会去找的。”
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屋内灯烛狂舞不止。
凉风习习,昙华悠然舒展。
宣远伯猛一闭眼,扯着面无人色的宣远伯夫人跪下,嗓音里泄出些微颤抖,“都是那孽子犯的错,还望郡主宽宏大量,饶过伯府。”
“祝皇伯父天保九如,松鹤延年!”
那时候的太子哥哥和陆埕去了哪儿?
应该是掉落悬崖后弄丢的。
“伯爷这话说的。”萧婧华淡淡撩起眼皮,“邵世子一人之过,与伯府何干?且他如今不知生死,本郡主岂能再追究?”
她忽然庆幸。
铺子里的一切温婵姿都打理得分外妥帖,前两日送了几份胭脂口脂过来,萧婧华试着用了用,效果很是不错,自己留了一份,剩下的分给了箬竹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