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夜轻笑:“也许是想鬼医了。”
他朝沈离夜昂了昂下巴,看见没死小子,欢儿也是关心我的!
秦今歌愣了愣,心底是有些失落的,“好好好,我坐。”
都说给我听
她一进来,就瞧见秦今歌和沈离夜好端端坐着呢,哪里有半点打架的样子?
“侯爷。”若耳老实巴交地回答。
“没什么。”沈离夜薄唇轻勾,笑得柔和。
沈离夜抿唇,摇头:“没裂开,背有点疼。”
周允神色严肃愠怒,手掌扣着桌角:“老不死还真是能不断带给我惊喜啊!”
看着秦今歌同手同脚地走出去,慕云欢望向沈离夜,愣愣地问:“他咋了?”
慕云欢好笑地看着他:“你小子别太离谱……”
秦今歌狂喜:“好好好,我这就去。”
这翁婿俩怎么一个比一个疯?
“欢儿。”秦今歌定定地望着慕云欢。
沈离夜眉梢轻挑,递了杯茶给慕云欢:“你们先聊,本侯去更衣。”
“啪!”
秦今歌:……死小子!
以他非同一般的求生欲,这个时候再不跑就没命跑了。
秦今歌看着沈离夜那欠揍的样子,好家伙还有两幅面孔。
说着,还狠狠瞪了沈离夜一眼。
他俩一来一去的,慕云欢多少瞧出这俩人气氛不太对,她望向秦今歌,说道:“既然来了,不如去让鬼医瞧瞧身子吧?”
“秦大爷。”若耳答。
慕云欢无奈又心疼,让临风他们取来了轮椅,强行按着沈离夜坐下:“背疼就说,跟我你忍什么。”
“在哪儿,带我去。”慕云欢喝了口水。
慕云欢一想,灵均和鬼医确实天天玩在一起,也就没有深究了。
“你跟我说打架?”慕云欢扭头,睁着大眼睛问若耳。
杯盏撞击地面碎裂的声音响起。
怕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沈离夜眉头微皱,一见跟在后面的若耳便明白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允国公府。
他被沈离夜气得牙齿痒痒,这小子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是岳父啊!
成国公府秦世恩一事发生之后,汴京城中有人欢喜有人愁。
“谁?”闻言,慕云欢差点被嘴里的茶水呛住,俏脸都咳嗽红了,顺了顺气才说:“他们俩……我真是,就不能等伤好了再打吗?我今天刚上完的药,刚包扎的伤口,他们俩主打的是一个有恃无恐,想累死我是吧?”
说完,若耳撒开腿就跑了。
沈离夜乖巧点头:“嗯,都听欢儿的。”
若耳:…夫人果然是有不一样见解,见地非常人能比。
慕云欢清脆微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
慕云欢的背影僵了一半,她抿了抿唇喊了一声:“秦大爷,坐吧。”
女婿打岳父,沈离夜也不是没干过。
说是允国公周章,十年如一日的流连青楼,正躺在人家花魁的怀里饮酒作乐,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几名暗羽卫,直接强行把半身赤裸的周章带走了,周章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从青楼被带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挂着那花魁的红色肚兜,那叫一个刺激。
刚说完,就听见背后传来沉稳的男音。
肯定是这小子教唆的欢儿,他表示很不小心,欢儿竟然叫他秦大爷,就算叫灵均也好啊,总比现在熟稔的。
说着,沈离夜转身就要走,却被慕云欢叫住了。
他挑衅地望向秦今歌,看见没,欢儿有多么在乎他!
周章喜欢在外面乱搞,整个允国公府人人都知晓,周允作为府里实际的掌权人,对此不停地警告过周章。但奈何周章死性不改,大有一副缺了女色就要一命呜呼的萎靡样,不管周允好说歹说终究都是没用的。
打起来了。”慕云欢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问他。
慕云欢微微拧眉,扯着他问:“你干啥了,怎么突然要去更衣了?”
秦今歌看着更想打他了,听说当年沈离夜在战场上脊骨险些断了都没说过一句疼,现在他随口就来?
慕云欢一听是沈离夜,早就习以为常了,倒了杯水问他:“哦,阿七打谁了?”
他本就是言官,在朝堂树敌不少,特别是以沈离夜为首,他半辈子勤勤恳恳,不敢出半点错。对于周章的事情也只能硬着头皮兜着,每次都给他收拾烂摊子。
“沈离夜!”
若耳被自家侯爷瞧了一眼,整个人僵了一半,一本正经地点头:“原来是要打的,可能他们打累了要休息会儿。”
“站着。”慕云欢不信沈离夜,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伤口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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