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怀疑人生了，开始怀疑自己归根结底是不是和柳岁妍一样的人。

这个解释非常说得通。

难道是昨天晚上被柳岁妍给影响的？

沉默片刻，系统敷衍地回：“应该是早上有起床气吧。”

以前她也没发现自己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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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看了眼程妗对宿主的好感值，你问我？

她柳盈又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每次都能准时地给周与发信息，让周与来救她。

程妗越想脸越白，把自己吓得够呛。

“你知不知道她们把你说得有多难听？”

禽兽啊。

它正这么想着，却见到孟苛起身，而移动的方向正是程妗的座位。

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直接冲到了孟苛的面前，“你以后在学校里能不能注意点？”孟苛一脸茫然，又听见她说：“你知不知道其他同学现在是怎么在背后议论你的？你对你自己的名声就一点也不在意？”

系统心里一惊，刚想叫住孟苛，哪知道比她更为受惊的还有程妗。对方跟兔子似的，几乎都要被宿主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对方那心虚不安的眼神让系统生生止住了声音，打算先安静下来看完戏再说。

万一哪天她身边什么都没有，又联系不上任何人，看她还能怎么办。

“还有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和周与出现在人前，你就不怕你姐姐又对你做那种事情？！”

可想了想孟苛被自己五花大绑扔到床上，她无能为力，挣脱不开，只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委屈盯着自己，向自己求饶，那画面简直不要太刺激！

程妗越想越气，真恨不得把这人给藏起来，不让她抛头露面。

她连忙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待她反应过来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以后，她心中猛然一惊，都来不及听孟苛的回答就匆匆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她惊疑不定地盯着桌面，自己怎么会产生这么畸形的想法？

脾气后，被她吼的几个女生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她有毛病？

不能够啊。

还是说……

不就是造谣她喜欢柳盈而已，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自己本来就是跟柳岁妍一样变态的人。

“我看下次你姐姐发疯的时候，还有谁会来救你。”

程妗忽然就跑开，孟苛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问系统，“她怎么了。”

等等，程妗猛地回神，不能再想了。

难怪柳岁妍会……

程妗气冲冲地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苛刚好坐下，准备把课本从书包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