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阳好像听不见段屿让他离开的话,只是和他说,“不要动,会疼。”
,“这到底有什么难的?”
白晓阳问:“我对他做了什么?”他没有理会段屿的干扰,只是问段位斌,“我对他,做了什么?”
段屿喊道,“白晓阳!”
从头到尾,只有段屿在承受伤害。
“当然。”
“干折磨他有什么意思。”段屿冷漠地看了眼白晓阳,“你不就是想要一个结果吗,我答应你。”
接着千百倍的,疼痛返还在白晓阳的身上。
“这世界上还有你怕的人?”
白晓阳怔了怔,“我对他……”
段位斌看了他一会儿,无奈地笑出声,深谈了一口气,
你不知情,他不怪你,那我也会不怪你。不过孩子,你也真是够残忍的。
“是啊,连我都不会对他做那么残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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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阳再也无法忍受,几乎是扑了过去,没有任何人拦着他,也没有任何人伤害他,他的手腕上连绑缚的痕迹都没有,他甚至是自由的,即便现在离开也不会被拦着。
段位斌摇了摇头,“你现在答应又有什么用。我是愿意让步的,只是我不信你,儿子。其实我也了解你很多,毕竟换成我也会这么做。满口答应下来,接着给你时间再布局一切?你胆子也太大了,就为了这么个人,知不知道你原本打算做的那些事会牵扯到什么人?”
高位多年,总在人前发言,段位斌声音稳重洪亮,白晓阳听清楚了他说的每一个字。
“执迷不悟。”段位斌也知道没用,他经历过,所以明白,于是对白晓阳说,“你不值得他付诸一切。他对于你也是同样。”
“你心疼他?”段位斌挑起了一丝兴趣,“实不相瞒,我非常意外。你对他连那种事都做出来了,我还以为是个心够狠的人,我还期待这小子终于能认清楚现实了,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挣扎着想要把他抱在怀里,想要捂住他的耳朵,时至今日也只能靠这样的方式阻止还未发生的一切,但这举动毕竟徒劳又可笑。
段屿推开白晓阳,强压住剧痛的肋下,狠厉道,“废话别那么多。”
“嗯,”男人了解道,“他对你的过往一无所知,是不是。”
“那我就没找错人。”
“这是第二次了。对他来说,该是个相当大的打击。”段位斌呼出一口烟,眉目松弛,“他甚至不敢和你提起这事。”
为什么每一次触碰你我都能发现新的伤口呢。
他母亲当年在浴室里割腕自杀,我也没想到会是他第一个发现。
这事对他的影响超乎了我的预期,居然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