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眠有时候想，俞璇也是那样的有恃无恐，笃定了自己会一直站在原地等着她。

和俞璇说好之后，姜初眠放下手机，走到窗户边上。

“我知道，主要是清也给的太多了。”姜初眠倒是挺理解的。

就算是如今已经不能从她身上汲取到如何的温暖了。

姜初眠和沈清也可不知道下属们都怎么说自己，她们回办公室又聊了些别的，见时间不早了，姜初眠才问沈清也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别和清也说。”

然而姜初眠没有想到，圣诞节前一天，俞璇会给她发消息说，第二天要回国一趟，问姜初眠有没有时间。

“对不起啊。”

“啊？姜总，还有什么事？”

祝桃挠了挠头：“姜总你都知道啊。”

祝桃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放下文件就出去了。

对于俞璇的要求，姜初眠从来都不会拒绝的，因为曾经的俞璇也不会拒绝姜初眠的任何要求。

对于祝桃是沈清也眼线这件事，其实并不难猜出来。

“不愧是妻妻。”

“算了吧，姜总和沈总不都是一样的么，姜总冷酷无情起来也不比沈总差。”

“好，放下吧，辛苦了。”姜初眠像没事人一样。

心里的烦闷却怎么都止不住。

“还以为有姜总在，沈总会稍微好说话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么冷酷。”

“姜总，文件。”这文件是之前姜初眠让祝桃去整理的，说是整理好了直接给她送过来，所以祝桃这才直接开门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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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眠虽然已经开了换气，但烟味一下子也没有那么快散去。

沈清也自然没有拒绝。

可如今俞璇已经不会这样了，但姜初眠还不习惯。

“好，你到时候将酒店名字发给我，我下了班给你电话。”

祝桃进来给她送文件的时候，闻到办公室的烟味还愣了下，她来了拾光这么久，是真的从来都没见姜初眠抽过烟。

“下午的，没事我到时候先去酒店，你下了班，我们再一起吃顿饭就好了。”俞璇的话看起来依旧很善解人意，可细思却并不是如此。

“嗯。”姜初眠勉强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不过她走出门之前，姜初眠还是叫住了她：“祝桃。”

“好，你什么时候的飞机？”姜初眠问了一句。

年终检查顺利地过了，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圣诞节。

最后还是没忍住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包烟，抽了起来。

不习惯自己已经不是俞璇最重要的人，也不习惯她的若即若离。

明知道这样不对，可一旦俞璇招招手，姜初眠还是忍不住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