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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身旁的秦以瑶像被吓着，慌乱的语气像在劝和，“小雾啊，事情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

“今雾！你闹够没有！”

他将整整一杯酒推到她面前，看着是帮她圆场，语气却带着命令，“听话，现在就给大家轮流敬一杯赔个不是，告诉他们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可能是经历失望的事情太多了，莫名没想象中那么难过。

今雾漠然勾唇，“你真脏啊，傅聿臣。”

今雾自嘲笑了笑。

—

“今雾，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就这么在他的眼前，直接将蛋糕扔进了面前不远处的垃圾桶。

哪怕在酒吧这样的地方，她只穿着简单的白裙，也散发着令人挪不开眼的清婉动人，柔美绰约。

瞬间数道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震惊一直以来乖顺安静的女人，竟会当众翻脸。

“还有——”

“对了，差点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就在他刚伸出手，今雾突然手一松。

今雾走在外面，觉得空气都变得通畅了。

她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今雾已经打断她，声音清冽，“我不太喜欢你的呼吸。”

“砰！”

今雾迎向他惊愕的目光，不再留恋转身。

她抬起拎着蛋糕的手，双眸轻弯，“那么祝你生日快乐。”

来了？你知道我等了你有多久吗？”

傅聿臣脸色蓦地更沉。

她面无表情抬头看了看夜空。

尤其现在她眉眼轻撩，右眼尾的泪痣随着她淡淡撩起的笑色，更添潋滟灵动，恍然有种天仙降落凡尘的错落感。

今雾皱了皱眉。

傅聿臣怎么也没想到今雾会突然像变了另一个人，陌生得令他又烦又不安，“你什么身份敢这样作？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吗！还不快点向大家道歉！”

今雾的美一向漂亮干净，像是高悬夜空的皎月，只能远观的清冷之色。

“傅聿臣，你被甩了。”

“我说我看到你亲她了。”

他盯着她，不习惯她现在俯视他的姿态，眼里带着警告，“别跟我闹脾气，我说过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东西了。”

只是有股无力感，还是淡淡地袭上心头。

傅聿臣没反应过来，“什么？”

原来脱离所有滤镜，他只是一个自大的男人。

今雾只站在原地，目光极淡，“我都看到了。”

“麻烦你闭嘴。”

傅聿臣不由晃了晃神，迷住般主动抬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