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愍王一系一明一暗两个靶子,引谢家、陈家与我等旧臣,斗个难分难舍。
“唉,方徵音那老匹夫,见不得我一点好, 死也要拉着我垫背。”
“你爹我啊,泥菩萨过江。”
“你已是谢家的宝, 身份贵重,爹可捧不动你了。”
顾悄:……
“谁叫那时你为了谢昭,坚决不做爹爹的快乐小狗呢……”显然老父亲是被他伤狠了。
顾劳斯如有所悟:我空有满腹才华。
他到底心疼傻儿子,临走还是不吝秘传一计。
气虚体弱,切一下就碎。
若是太子得归,便可一举为他清外戚、除权臣、肃清逆党;若是太子回不来,他亦能另选顾命,互为掣肘,以保幼帝顺利掌权。
他看不懂泰王。
儿哇,路既是你自己选的,怎能撞一头就哭着回来找爹呢?”
那也要办得成才行。
他幽幽道,“娘不在, 我就不是你手心里的宝儿了吗?”
顾劳斯悔不当初,尔康手挽留。
包吃包住包教学的冲刺集中,哦不,集训营,首先要解决的是,上哪找个大院子,能一口气塞下这么多寄宿生。
“晚咯,儿砸。”
谁知他爹不买账了。
瞪着不依不饶追到集训营门口的泰王,顾劳斯一整个不太好。
邀行家切磋。
“遇事多想想,你有什么,人求什么。
他一拍大腿, 面露愤愤之色。
“儿哇,你也听到了, 爹爹奉旨马上要去查办湖广、江西。你也知道, 那处三司上下要员早被杀了个干净, 毁尸灭迹得如此利落, 一看就是专业的,哪里还查得出东西?”
明孝的嫡长子生来带疾,不及弱冠就去了,余下三子,或资质平庸,或年纪尚小。
权斗老手就在身边, 顾劳斯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果断抱腿, “爹啊, 泰王近日小动作频频……”
只是那脚步松快,有一种溢于言表的快乐。
顾准被麻得虎躯一震,连连摆手。
明孝突然失踪,就算他想在太孙里再择一人培养,可光阴等不得,朝臣也等不得。
安庆百名考生,来自一府六县各学。
有一说一,山里出来的县学生,大都两袖清风、一身补丁,真的怪穷的。
假·行家:谢邀。
“爹,让你犬子再选一次好不好?!”
孙辈也所剩无几。
这意思是叫我认真办学……吧?
眼下神宗境地,兜兜转转竟与当年高宗一样。
假以人求,守你所有,如此而已。”
以他年岁,自知国不可无储。
顾劳斯宽面条泪。
“神宗膝下皇子,在他跟前得脸的,早先都斗死了;
他长吁短叹,阴阳怪气,“这时候,管他什么太子、泰王, 可都顾不上咯。”
老大人说完,无情负手,留他一个绝情的背影。
才怪!
他爹似是嫌他不够苦,抻着胡子继续扎铁。
这不是宝,是秤砣吧。
还要一并解决学生衣食住行与笔墨文房。
他宁枢一脉,竟再也挑不出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所以泰王只是个开始,还有的是麻烦在后头。
“琰之我儿,名利场中,瞬息万变。爹授你一句万能宝典——人傻,就以不变应万变!”
如此他坐收渔翁之利。
自从家法之后, 顾准早就翻身儿奴把歌唱,这把婉拒得滴水不漏。
不得脸的,差不多也被太后、陈皇后搓磨死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若我猜得不错,当下他最好的应对之策,就是推出你与宁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