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他的面具随意地放在一角,在透过窗棂的日光下折射了一点冷光。
“大婚仪式的时候,新娘子突然像是觉察到什么,想要离开,而西门云潮亦是追着她离开。”
“大师兄,你竟然画的很好。”
“这幅画,是唯一留下的、有关于他妻子的信息。”
司马离将卷轴打开,画平铺展开。
司马离说,当时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有了可怕的猜想,可是因为没有找到女子的尸体,这件事情便成了一桩悬案。
“所以你能看出来有什么异常吗?”
晏萱认真地听着,她的眼底满是了然。
她说:“好,师姐,我帮你把画借出来一晚上,但是你不能让画有任何破损,我还要将画天衣无缝地还回去呢。”
“我现在作画,你将赝品带回去,真品容我慢慢查。”
“放心吧。”
“再然后,便是争吵声,随后便是满屋迸溅的血液,然而却没有人见过西门云潮的妻子的尸体。”
“西门云潮在飞升之前,尝试过杀妻证道,那是一场非常小型的大婚,只有昆仑的几个高层和这一对新人的挚友参加。”
谢酒:……
反噬
曾经身为昆仑大弟子的西门云潮,似乎知道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小范围内,都知道西门云潮尝试过杀妻证道,但是……证据呢?
当天夜里,晏萱便将画带给了谢酒。
“换句话说,西门云潮杀妻的第一现场,始终没有人发现。”
司马离抬起手,掌心里出现了另外一幅空白的画。
谢酒是在司马离的建议下,让晏萱拿走了西门云潮最为宝贝的这幅画。
满是一个要嫁给心爱男子的忐忑模样。
谢酒紧张道:“大师兄,若是西门云潮发现了呢?”
只是苦于已经背叛昆仑,一直无法拿到这幅画罢了。
谢酒安静地坐在司马离身边,看着他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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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离微笑起来:“不会那么快,距离大婚还有半个月,而我已经收到了消息,晏萱又带着西门云潮离山了。”
大师兄毕竟曾经是昆仑众望所归的未来掌门,他知晓诸多秘密,竟然连西门云潮有这样一幅画都知晓。
谢酒托着下巴,“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他抱臂看着画上的黄衣女子。
是非常恬淡的时光。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拿出来这幅画……”
……
谢酒将画带出了昆仑,与魔尊司马离会面。
两个人坐在一起,难得不是杀戮。
不得不说,晏萱这个蚀骨魔,才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