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的动作,露出来深色的,闪着银纹的小东西,根本不像是魔尊会配带的。
他的大长腿交叠,眼睫微微下垂,敛去眸中不明意义的嘲讽。
谢酒盯着司马离的脸,想到了当年的白衣少年。
魔尊又有几分记得当初的岁月,她也分不明白了。
不是珍珠,而是鲛人之泪。
后来谢酒确实走出来了:
谢酒的视线盯着,看到司马离身上缀着的香囊荷包。
司马离:“嗯?”
谢酒下意识地说:“这个荷包……怎么……”
谢酒看着那双与记忆里一样的眸子,她转过去头。
场间有些令人难忍的沉默。
司马离往后靠去,靠在了椅背上。
可是谢酒永远不会说出她的恐惧。
谢酒想说怎么绣的这么丑,但是她觉着这样的问话过于冒犯,于是她转了话题。
拎着她的后脖颈,将团成一团的她拎去了温泉。
谢酒说:“你给我的簪子上,似乎也有一个。”
她将那种恐惧与害怕转变为对一个人的偏执,并命名为爱。
大师兄司马君雅找到了躲在黑暗角落里的谢酒。
谢酒不久前翻阅书籍的时候见过。
“这个珠子……”
谢酒有些想找个话题,忽而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微光。
你一日不出来,就一日困在那一日。
她找到了吸引她视线的光源,是香囊上缀着一颗鲛人之泪。
她似乎又在害怕。
并不刺眼,有些柔和。
谢酒警惕地想着,她不能在同一条路上摔倒两次。
恐惧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追逐西门云潮的路上,究竟多少是出于真心,多少是出于恐惧,她已经分不明白了。
“没什么。”
她避开了。
当年的大师兄遭遇了什么,司马君雅的高洁品性还存在吗,还是说他早就已经死去,现在的魔尊才是真正的他。
鲛人之泪会在黑暗之时散发淡淡的光晕,最外层是隐约的彩色,据说与雨后彩虹很是相像。
鼻尖嗅到淡淡的海盐气息,隐秘而悠远。
他毫不客气地将她扔到温泉里,抱臂俯视:
事实上,就如同司马离想的那样。
她仍然记得当年的大师兄司马君雅,她总是会搞混两个人。
而魔尊与当年的大师兄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司马离微微凑过来,那张泛着冷意的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起码……在一个暂时的、与死对头的休战期间,不能毫不保留地将命奉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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