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全权是为他那个夫人。不管他说什么都无动于衷，直到提起那女人才给反应。

虽然现在是青天白日，但有个人保护她，比没有要好。她还是很惜命的，便冲人微微颔首，客气地说：

柏萱立刻弯起眼睛，笑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

宋君昌招来心腹管家，毫不避讳地说：

“谢谢，你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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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给你。”

“今日还要麻烦你了。”

“欧阳蓉还在柳无殇手里？”

宋君昌现在最烦的就是让他忍，他忍得够久了。

柏御史之女，身份相貌都不差，尤其身段皮肤，养得那叫一个勾人。凭什么？区区一个谢衡，能娶到心仪的女人，夫妻恩爱，他却不行？天天玩这些赝品一点用都没有。

一开口，管家就知道他要做什么，点点头：“自打欧阳家败落，她被柳无殇圈-禁，再不曾露面。”

……

“太子，这样做有风险。”柳无殇敢收留一个罪臣之女，那是圣上允许的。至于太子，欧阳家当年风头正盛时，圣上都不同意太子娶她，如今，更不可能了。

潜意思是，她要出门，能否借个人。

“过两日是我父亲生辰，我想买份贺礼送他。”

柏萱去的是京都有名的画坊清轩斋，坐落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段之一，来往的人非常多。大虎承担了赶马车的任务，抵达清轩斋，柏萱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看到可疑之人才下马。

“不敢当，少夫人有事尽管吩咐。”

小虎发现，他家公子好像笑了下，虽然是那种无语又凉薄的假笑且不明显，但确实笑了，眉眼松怔，还顺手把他哥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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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着的哪一天没风险？本宫等了五年，等到最后，她被别人抢了去，我还不能抢回来？”

大虎身材高大，一脸肃穆，拱手道：

“柳无殇！一条疯狗也配抢本宫的女人，她不出来，那就想办法让她出来。柳无殇不是还有个老母亲，当年柳家受欧阳家所害，那柳老夫人可是一刻也容不下她。”

他貌似急着出门，只看她一眼，便指了指一旁的人：

柏萱大半个月没出门，谢衡最近好像准备入朝为官，正等着批文下来。案子的事情，他没讲，她也没催。一直到腊月末，柏御史寿辰将近。这是她出嫁后，老父亲第一个生辰。她想给他买个礼物，便拦住正要出门的谢衡：

柏萱倒不是对大虎有意见，就是这人整日板着脸，比谢衡更冷漠，不太好相与的样子，她有点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