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女佣走过，她们头也不抬的路过两人，小喜看了她们一眼，发现她们的目光复杂又怜悯。

那些人将礼服推了过去，将白娅隔绝在外。

白娅指了指她手里的面包，圆瞳里是荡漾开的笑：“闻到了它的味道，你还喝了橙汁是吗？”

她一定会毁了她的脸。

好可爱。

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眼里闪着发光的兴奋，那就是白娅自尊心碎掉的声音。

为了让指甲油干的更快些，她对着沈婉彤的脚小口吹气，她捧着沈婉彤的脚的样子，认真的令沈婉彤发笑。

她的肚子很饿，长期吃不饱令她的胃部痉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然而扛过去后，就感觉不到饿了。

真乖

她拿起里面的香水，离开了。

脑袋忽然有些晕，耳处传来耳鸣声，她扶住楼梯扶手。

白娅没有回答，只是乖乖的接回来：“谢谢小喜姐姐。”

沈婉彤也在笑，睨着她这副贱样，轻蔑的转过身体面对镜子：”给我烫成波浪，一副小家子气。”

“小白娅，你的鼻子真的很灵。”小喜把面包递给她：“你怎么总是不来吃东西，你要减肥吗？”

白娅站起身，一副欣喜的样子：“谢谢婉彤姐姐。”她甚至脸颊红了：“姐姐，祝你生日快乐。”

小喜正走过来，她惊讶的张大嘴巴：“白娅，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白娅点头。

愉悦的晃了晃腿，听着白娅膝盖跪下去，发出的一声极小的响动。

她妈妈犯的错，当然得她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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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娅转身离开，目光落在工作人员敞开的小包里。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你已经很瘦了，甚至……有点面白肌瘦。”

白娅乖巧的想。

小喜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准备离开，楼梯口出现了高跟鞋的声音。

鼻尖闻到一股蓝莓面包的味道，头晕的感觉慢慢消失后，她才挂起甜腻的笑回头：“小喜姐姐。”

小喜挠了挠脑袋：“橙汁应该没有了。”

把香水放在连衣裙的侧边口袋里，白娅才下楼。

在她终于涂好最后一个后，沈婉彤的脚踏在她的肩膀，狠狠踢开：“恭喜你，今天得到了你的早餐。”

还是对着自己怜悯。

看着自己养的漂亮的每一处，她得意极了。

白娅只是垂着眼，仿佛什么也感觉不到，为她专注的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但是看着她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任她玩弄，黑长的发也开始粗糙，除了一身白皙的皮子，她的身材更是让人毫无欲望。

“好的，好的，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