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声掠过枝枒,彷彿整个世界都噤了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交迭的呼吸与泪声,在压抑而低沉的气氛中愈发明显。
「别妄想用爱来对抗佔有,知知,这是一场永久的束缚。」
「不管未来怎样,知知都是我的。你会哭,会逃,但你永远离不开我。」
「结婚后,我依然会跟知知住。」
沉御庭终于将她抱进怀里,那不是安慰的拥抱,而像是将战利品收进囊中。
他说着,手已顺着她纤细的背嵴滑落,缓缓扣上脖颈上的项圈锁——那是她身份的象徵,是她成为「知知」的开端。
「你连害怕与渴望,都只属于我。」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动作带着某种故意的调教意味。
他语气低沉,字字如同冰冷的金属落在皮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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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笑意冷淡却深刻,像是拴住她命运的锁链:
「你是我的。」
林书知眼眶又红了,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安心。她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小小地呜咽着,感受到那份来自深渊的温柔与病态佔有——是只有沉御庭才能给予的东西。
从她自己签下合约开始,她就註定要跟沉御庭堕落。
「你是被训服的,是被我一点点驯化出来的。」
「放心。」
「这具身体,这根嵴椎,这张哭得扭曲的脸,从你跪在我脚下那天起,就不属于你。」
你能报警,他却能在你回家的路上让人把你拖进车里,堵住嘴,丢进烂尾楼的黑屋里,等到你哭哑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结婚又怎么样?白天是他们的社交游戏,夜里是我们的游戏知道吗。」
沉御庭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像攫住一隻发狂的野兽,迫使她仰头看自己。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屑,声音却温柔得近乎病态:「记住,林书知。」
锁扣「喀哒」一声闭合,像某种仪式完成的声音。
「知知不是不够好,是太好了,乖得让我想一辈子藏起来,只给我看,只给我玩。」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求主人不要遗弃知知……我会学着更听话……更低……更好用……」
他的语气忽然柔了几分,像极了深夜里的催眠者:
她无助地蹭着他的手臂,小小地哀求着,声音颤抖而哀戚,宛如碎裂的玻璃:
,但握在自己手里才有用。对付那种心里还有点人味的人也许还行,可遇上浑身长满蛆的败类,什么条文都是废纸。
「知知,你只要记得一件事。」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又缓缓落到她耳垂,像是奖励,又像是标记。
「因为你是被我养大的。」
「主……人……」
沉御庭垂眸看着她,眼神深如深海。他伸手扣住她下颚,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拇指擦过她湿润的脸颊,动作轻柔,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掌控感。
「但我不会跟妻子住。」他声音更低了些,像在她耳边施咒,「她只是法律上的人偶,一纸契约。」
他俯身,唇贴着她耳廓,语气低哑:
「真正属于我的,只有你。」
他轻抚她湿漉漉的发丝,沐浴乳洗发精都是他喜欢的味道,林书知可以讨他欢心,那个联姻的女人不行。
她自卑得像被踩碎的花瓣,只求一点认可与留下来的资格。
林书知跪伏在沉御庭腿侧,像一隻被抛弃又乞怜的狗,指尖紧紧抓着他西装的下摆,身体颤抖不止。她的双眼红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湿透了他胸前的衣料。
「你欠我的债……一生都还不完。」
林书知哭得气都喘不过来,声音哀求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