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停下动作，像是听到什么满意的答案。

他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指腹轻柔地抚过刚刚挥巴掌的那只手，像在触摸一件珍藏的艺术品。

度：「不是那样，那是怎样？」

「你叫我什么？」他俯身，撑在她耳侧，气息贴在她湿冷的颈侧，声音如冰。

他没有等她回答，只是弯下身看她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剥光人心里最后一层防备。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

林书知被沉御庭拽进主卧内嵌的恒温水池。池水只到膝盖，却像吞人的深渊。

沉御庭一瞬愣住。

沉御庭抓起她的长发，猛地将她头压进水中。

但他没有停。反而让她的背死死贴着冰冷的池壁，手反绑，整个人像被祭品一样供在水里。

「放心。」他语气温柔得病态，「这浴池设计过，不会让你死掉。顶多，让你学会一件事，『恐惧』，是一种最好用的驯化剂。」

「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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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却像雷声般在空间里炸开。

她哭出声来，像被抽干力气的小兽。

「离宋闵远一点，除非我从头到尾都在场。懂？」

「知知……你居然打我？」

她抬手，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

林书知像被掏空，虚脱点头，整个人软倒在角落，唇色泛白。

沉御庭没再看她，只冷冷说：

「这一夜，知知，你该记住一件事——那份协议上你不是签下名字。」

水花炸开，她跌坐水中，湿透的衣服紧贴肌肤，整个人蜷缩在池边颤抖。

「我不……」她刚开口，就被他从背后扣住手腕，整个人被拽入水中。

浴室内，热水蒸腾，整个空间像一座封闭的雾牢。

水珠从他脸颊滑落，落在锁骨。他慢慢转头，眼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情绪——疯狂的欣赏与兴奋。

他忽然按住她膝盖，强迫她打开双腿坐直，那姿势羞辱到极点。

然后，世界开始雾化。

她几近哭腔：「……主人……」

她颤抖地说：「……不能……跟主人以外……或主人许可的人……走太近……」

扑通——!

林书知惊恐地摇头，想推开他，但水的阻力像嘲笑她的无力。

「你不能脱离我的掌控，你签下的是灵魂。」

沉御庭眼神微动，冷笑：「还有呢？」

「我居然……有点高兴。」

他低头吻住她，强硬而霸道，剥夺她的呼吸与抵抗。衣服被撕得破烂，她被像破布一样翻来覆去地操控。

「很好。」

咕噜咕噜——

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混在池水里，像漂浮的绝望。

快窒息时，他才把她捞起来。

她的挣扎越来越弱。

她本能挣扎，撑住他的肩膀，哭喊：「不要——我真的怕水……我会溺水……我会死……！」

「沉律……不要……我怕水……从小就怕……」

他伸手搂住她，将她往后要按入水中。

「哭吧。这是你最后一次因为『怕』而哭。」

「从下一次开始，我要你为我哭——因为你渴望、你想要、你服从。」

她一脸惊恐，声音破碎：「不……不能打人……」

「你知道吗，被你打这一巴掌，比你喊我‘主人’更让我兴奋。」

她试图说不，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