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对视，发现她的眼神没有一点动摇，忍不住就愉悦起来。

凌白气笑了：“当我说书的啊？”

就算你是完全异化体，那不也是人类变的吗？

林灰：“不啊，我在夸你。”

拿出里面一套衣服，和内裤一起递给他。

凌白平静地说道。

她拿着泡好的红茶，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郑重其事地说道：“来，继续。”

她直接一口气买了七条，一天一条够他穿一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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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灰：“哎呀，我是怕你说到一半，口渴了怎么办。”

她抬起头，正想问他什么意思，就看到了穿好衣服的凌白走出来。

凌白：“所以？”

“那你是什么？”

凌白：“嗯？”

凌白：“总感觉你在骂我。”

灰低着头不看他，拆开包裹后，把内裤先拿出来。

“我本来就不是人类。”

凌白龇牙咧嘴：“靠，你的净化怎么更痛了！”

林灰眨了眨眼，默默给自己点赞，就算百忙之中，也挑得很不错嘛。

“啧，人类就是麻烦。”

“我出生在圣塔实验室，生来就是半人半狼的污染体，是后面才变成人形的。”

不过……

林灰：“？”

凌白：“啧，倒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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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变态恋兽癖。”

林灰：“我要生气了！”

“快穿上。”

“哦。”

林灰看到灰色毯子落地，“去卫生间穿！！！”

凌白：“圣塔制作的人造污染体。”

凌白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哼笑一声，也不知道该夸她胆大还是胆小了。

林灰：“我要先泡壶茶。”

林灰给了他一记净化。

林灰觉得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大秘密，“等等！”

简洁的灰色卫衣和黑色短裤，让他一下子多了分大学生的朝气。

林灰回想了一下，剧情里有这个设定吗？显然没有，也对，正常谁会写大反派的身世啊。

连他都忍耐不了的疼痛，在正常人类身上那绝对是百倍凌迟了。

凌白坐到沙发上，用手指玩她的头发，“对啊。”

听到他的抱怨，林灰吐槽道：“说得你不是人似的。”

林灰得意洋洋地说道：“嘿嘿，这是我想到的攻击方法，要是来不及用武器，我就用净化硬控对方。”

果然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你说你不是人类？”

林灰：“怪不得你性格一点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