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黑市嘛。”

可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克制。

凌白：“最后一个烟花。”

妈耶，这到底是天降正义还是黑吃黑啊！

“喜欢你。”

天气转凉后，空轨两边的摩拉花都变成了粉色。

凌白看着她温柔的灰色眼睛，那种奇妙的食欲和爱欲交缠着攀升。

最后的终点是外城的阳光孤儿院，林灰就站在外墙，往圣塔的方向看去。

黑发灰眸的美人对他露出一个不可方物的微笑：“你好，结账。”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黑雾把来袭的劫匪全都灭了。

可爱又是守护。

结果两人刚走到收银台付款，就有两个彪形大汉冲进来，手里还拿着刀，对着凌白凶神恶煞地说道：“女人！钱！全都交出来！”

白塔轰然倒塌，盛大的烟花升起。

等凌白靠到林灰身上的时候，她睁开眼，给他输入治疗异能。

后面车厢的乘客安静如鸡，很懂事地毁尸灭迹。

林灰笑了起来，对凌白伸出手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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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亲了亲她的眼睛。

凌白跟着林灰，走在中心城里，听她介绍路边的每个景点，陪她走过曾经的路。

凌白拍了拍她的头，“睡吧。”

“没有蛾摩拉的大。”

这次重回蛾摩拉，她靠在凌白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这是我以前去过的交易市场。”

超市店员正在发抖，就看到那两个男人突然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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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那座白塔不会再亮起了吧。

林灰闭上眼。

劫匪的尸体被扔到了后面车厢。

爱是占有，爱是毁灭——

凌白打了个响指。

听到有骚乱的时候，林灰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被凌白戴上了兜帽。

“我们回蛾摩拉吧。”

高楼上，全息小丑一如来时张开双臂：“欢迎来到蛾摩拉城！”

夜晚过去，黎明即将到来。

店员颤抖着一看，发现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劫匪，此刻心脏破了一个大洞，已经失去了呼吸。

他呆滞地收完钱后，目睹两人离开。

去蛾摩拉的时候，林灰一个人坐着空轨，满怀着对新生活的恐慌，警惕每一个路过的人。

林灰：“嗯？”

她给了他最热忱爱意，让他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凌白的唇角上扬，“嗯。”

凌白：“我不会受伤。”

林灰：“可我会心疼。”

“我也喜欢你。”